长毛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挥了挥手说:“我来就我来,不就开个棺材吗,又不是上刑场!切!”顿了一下又说:“一个山楂离婚了在路上走,走着走着突然说,我的心好酸啊!”
我笑着说:“一个雪糕在路上走,走着走着突然说,我寒啊!”
燕子和麦洁又是好笑又是担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长毛走到棺材正面比划着说:“不是要焚经书吗?你们快点先把《大悲咒》点着了,我一开就扔进去,不就结束了吗!”我一想也是,就这么地吧,掏出打火机准备点燃《大悲咒》,长毛又无奈地说:“我们为什么不按姓氏笔划排序来决定谁来开棺啊……”
我痛快地在他屁股上印了个大脚印,这家伙不是欺负我“石”笔划少吗!大家摒住了呼吸,长毛缓缓地把棺材盖板打开了十公分的一个缝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烧得差不多的经书甩进了棺材,长毛“嘭”的一声合上了盖板,一时间大家都觉得心神不定,长毛捂着胸部说:“我的小心肝,慢点跳慢点跳!”
燕子吞吞吐吐地说:“我……想到一个……问题,这么把棺材封死,会不会因为……因为缺氧,《大悲咒》烧不完啊?”我说:“烧不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麦洁说:“谁知道呢,我看还是要打开确认一下!”
长毛差点没跳起来:“还开?我们替无嗔做得已经很多了,我看完全没有必要开棺了!”
我拉着长毛神秘地说:“长毛,我们可还没检查棺材里到底有什么陪葬品呢,说不定又会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文物哦。”
长毛犹豫了一下说:“我看不会吧,无嗔是个犯了错误的倒霉蛋,怎么还会有陪葬呢!”
我悄悄地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想,几百年前的一串佛珠啊,一本经书啊,一个玉石枕头什么的,这在当时可能算不了什么,可到了现在那价值可不一样喽!”
长毛动摇中:“可是,那蛇……”
我蛊惑地说:“怕什么,那蛇刚才不也没爬出来吗,不会有问题的,啊?你上!我掩护!”
无奈的长毛只好又冲在了前头,他用尽力气打开了棺材盖板,立马转身以超过100马力的时速飞奔到距棺材100多米的地方,麦洁看着他若有所思说:“这要是加以时ri,好好培养培养的话不又是一个刘翔嘛!”
众人在向棺材里望去,只见无嗔的骷髅骨架若无其事地趟在哪里,身上的僧袍却不见了!没有衣服的遮盖,光剩下骨头架子,那些另人恐惧的怪蛇更应该看得清楚了,可是大家看来看去,却连一条蛇也找不到了。刚才大家看得很清楚,那些怪蛇根本没什么动作,长毛就把棺材盖好了,这棺材又十分严实,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呢,即使这么一会死了也得留个尸首下来才对啊!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以了。长毛这时候倒来劲了,他凑过去看了看棺材里面说:“《大悲咒》烧得不错嘛,挺干净的。”一边拿着我刚才捅井底怪蛇的棍子拨拉着骷髅,翻了半天,郁闷地说:“nǎinǎi的,什么都没有啊!给无嗔帮了半天忙怎么就不留点东西给我们啊!”
我说:“你知足吧,没搞出事情来就算好了!”其实我心里一直在疑惑那些蛇的去向,根本就没心情找什么宝藏了,我问麦洁:“你难道不知道无嗔被下的鬼蛊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如果知道了这个,相信就知道怪蛇的情况了。”麦洁摇摇头说:“不知道,其实鬼蛊就是蛊术里很生僻的了,而且有一些高人更是会独创出许多类型的蛊术,尤其鬼蛊,目的多是为了防止有人盗墓,也有为了防止诈尸的,还有就是防止尸体的瘟疫扩散,总之名目不一,类型也不尽相同,象你中的鬼蛊就是防止有人盗墓的蛊术,它和其它的蛊术一样中蛊者会有一些迹象可以判断,但更多的鬼蛊你根本就无从下手,豪无解救的办法。”她从地上拾起长毛刚才慌乱中掉到地下的那块封棺的符咒,接着说:“其实我充其量也就是个蛊术爱好者,知道一些医蛊的方法,要深究起来就没什么水平了。”
我奉承地说:“哪里哪里,跟我们比起来,你可是标准的专家级人物!”长毛也附和着说:“是啊,以后有名的麦女侠就是中国蛊术界的泰斗级人物,粉丝成群啊,不得了!”
燕子也说:“对,到时候粉丝就叫‘麦粉’,多酷啊!”
麦洁笑着说:“又拿我贫了,快不要管那些怪蛇跑哪里去了,把棺材先弄回去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