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喜说得热闹,麦洁也听得兴奋,小脸红扑扑的,双眼泛光,就差没手舞足蹈了,她对林庆喜说:“小林子,那你师父那个降头还有办法解吗?”
林庆喜无奈地说:“如果我师父再昏迷两次,我还没练成符降的话,那可真是没辙了。”
我看不惯麦洁在人家面前那副情不自禁地样子,冷笑着说:“要不你请我们这个麦女侠跟你一起去泰国走一趟吧,她本事可大得很呢,是个蛊术专家,上次我中了蛊毒就是她给治好的。”
林庆喜一愣,大概是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孩子还有这个本事,说:“蛊术?”
麦洁羞赧地说:“你别听他胡说,我就是对蛊术比较感兴趣,知道点皮毛,他中蛊那次也是凑巧罢了。”
林庆喜沉思一会说:“如果麦小姐要是肯赏脸的话,我倒真希望您能跟我去趟泰国呢。”
我和麦洁都是一惊,尤其是我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这家伙还给鼻子就上脸了,拿着鸡毛掸子当电线杆子了,把病猫当成山中之王了!麦洁惊诧地说:“为什么?”
林庆喜说:“我想蛊术本来和降头术就有许多相通的地方,我们用降头术解决不了的问题,跟蛊术一融会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麦洁说:“那、那我回去考虑考虑再答复你吧。”
林庆喜说:“这个我也不强求,毕竟你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而且我的想法也不一定有用呢。”
回程的路上,我默默地开着车,麦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也是一言不发,我在考虑该怎么跟她说才好,坚决不能因为自己一句气话就让跟着那个打扮异怪、猥亵不堪的林庆喜去了泰国。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麦洁,她似乎还沉浸在降头术的奇幻中不能自拔,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样子今天真不该带她来啊。
“我……”突然我们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了起来,然后相视一笑,我很绅士地说:“还是女士优先吧,你先说!”麦洁说:“我觉得那个小林子挺有意思的,他说的那些关于降头术的东西真的很神秘,我看比蛊术还要有意思呢!”
一听到“小林子”三年个字就感觉象吞了只苍蝇一样,浑身不爽,我冷冷地说:“你接触蛊术那么长时间,当然有点腻了,其实我看蛊术和降头术差不多,而且到现在也几乎都绝迹了,没什么好深究的。”
麦洁摇摇头说:“从外表上看两者区别不大,实际上有很大不同呢!蛊术需要有一定的媒介物质存在才能发挥作用,媒介的选择也是至关重要的,而降头术似乎不一样,虽然有时候也需要媒介,但这对它来说并不是个必须的条件,离开媒介降头术也可以du li存在,所以这个降头术似乎比蛊术更难以用科学的观点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