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不安地过了一阵子,我看看表,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我说:“额地神啊,总算过了一个小时了,要不再进去看看?”大家枯坐在那儿正浑身不自在,自然响应号召。
进了里屋一看,还是空无一人,画中的“杨振”也还是那副坐在船边冥思的模样。我凭着印象再次把原来的画跟这副画对比了一下,感觉除了多了个“杨振”以外,其它地方没有任何变化,再让别人仔细看看对比一下,也都是这个说法,好像“杨振”真是平白无故进了画里一样。
我问麦洁:“王伯韬给你这副画的时候没说过有什么神秘之处吗?”
麦洁摇摇头说:“没有啊,他就说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找不出来,也就没多想了。”
我接过蚊子递来的香烟说:“我是想打个比方,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杨振真是进到画里了,那王伯韬看这副画的时间可能更长,说不定也会有过进入画中的经历呢。”
麦洁说:“应该不会吧,他叫人把画拿出来的时候我看上面落满了灰尘,好像他最近根本就没看过这副画,也不是挂起来的,可能也就是临时想起来,想送给我做个人情吧。”
我猛吸了口烟说:“你们看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当一个人看这副画时间长了,感觉自己似乎融入到画中的境界了,这时候他就进入画里去了。”
长毛拍了下手说:“那个白衣秀士大家都觉得奇怪,我看他有可能就是这么进去的!”
蚊子不屑地说:“净瞎扯淡,要不你们干脆把卫斯理叫来点评一下得了。”
我说:“假设归假设,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一个大活人就进到画里去了。”
王小芳焦急地说:“那你们倒是说说杨振跑哪里去了啊?”
我对麦洁说:“这副画可能是假的!”
麦洁走到画前,指着边上的木轴说:“不会的,你们看这个木轴,我就是怕人给偷梁换柱了,特地用铅笔在木轴上做了个记号。”
我凑近一看,木轴上果然有一个铅笔留下的淡淡的“m”型印记,那看来这副画不是假的,这样一来画中的“杨振”更是无法解释了。
长毛把画从墙上取下来,急吼吼地说:“nǎinǎi的,干脆咱把画烧了就啥问题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