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说:“那他咋说?”
麦洁说:“他说有种疾病叫作‘红血球紫质缺乏症’的,据说病人的红血球紫质会累积在血液及尿中,尿液会呈红sè,因为紫质具强力的吸光xing,病人皮肤会对光敏感,牙齿会出现萤光,而因不能形成红血球亦会造成贫血。这种病人的特质跟吸血鬼很象,以前曾有人把得了这种病的人与吸血鬼混淆起来了。”
我惊了一下说:“照他这么说我们刚才打死的有可能是这个什么‘红血球紫质缺乏症’的病人啦?那不麻烦了吗?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麦洁笑笑说:“你听我说完啊,再说能待在停尸房里的自然有医院出具的死亡证明,肯定是死人无疑的,你不用担心。bill说其实吸血鬼的成因和这种患了红血球紫质缺乏症的人相类似,所以当被吸血鬼咬过以后只要能及时注shè代谢紫质的酵素就不会病变了。”
我说:“这么简单?”
麦洁说:“是啊,就这么简单!”
我说:“这样看来蚊子是没问题的,只不过那个副馆长就难说了。”
麦洁说:“我问过bill,他说一般情况下不超过十五天都应该问题不大,事实跟那些电影里的吸血鬼情况是不一样的。”
我掐着指头算了算,说:“嗯,看来还有戏,副馆长大人应该不会变成吸血鬼,否则我们南京城里又要多了个怪胎咯。”
蚊子被长毛送到了距离安乐园最近的南京市棉纺厂第四职工医院,恰好那个副馆长也在这个医院里,当我和麦洁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多钟了,这一夜如梦魇一般的经历让我格外赶到疲惫,进到蚊子的病房我就摊倒在椅子上了。
长毛两眼通红地说:“那边都搞定了啊?”
麦洁坐在蚊子的床边,看看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蚊子,点点头说:“都处理好了,医生怎么说?”
长毛沮丧地说:“医生说他的症状跟那个姓李的副馆长一样,那家伙已经昏迷快一个礼拜了,就是不醒!暂时医院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等看了。”
我在椅子上舒服地挪挪屁股说:“放心吧,麦女侠已经搞到偏方了,保证药到病除。”
长毛奇怪地问麦洁:“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啥毛病?”
麦洁说:“自然有我的办法咯,不过我还不能肯定这个方子管不管用呢,先要跟医生商量商量再说。”
我跟麦洁找到医生聊了半天,那个死胖医生一开始死活不肯给副馆长和蚊子用药,说这个“紫质代谢酵素”不可信,而且有副作用,怕出问题,后来我连威胁带说软话总算同意了,但非要我们跟他签个协议,注明医院对用此药造成的后果概不负责才行。我和麦洁、长毛又商量了一会,觉得也没有其它办法,就只好乖乖地签下了不平等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