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洁说:“第三副画是卓玛和马任勇带领部下与马步芳作战的场景,不过我认为那个时候他们和马步芳还没有正面交过手,这副画可能只是卓玛的想像而已。”
我说:“也许是吧,这个卓玛的绘画水平可不咋地,画来画去就是几根线条,不象人家真正的画家,你看看徐悲鸿老先生的八俊图,那才叫一个牛呢!”
麦洁说:“这正是画蛊的用意所在,我想起来《戏蛊神术》残卷上曾经对画蛊有过描述,说这种蛊术就是先利用简单的线条舒缓人的jing神,然后才慢慢把你引入正题。”
我说:“正题?”
麦洁点点头说:“是啊,你没有看到后面还有两副画,其实还是用简单的炭线勾勒出来的图画,是卓玛鼓励人们不要参与世上的争斗和愁苦中去,希望人们能皈依到佛祖的门下,不理世事,去过那种淡泊清静的世外生活。”
我不屑地说:“那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啊!”
麦洁说:“说是这么说,奇就奇在这两副画中都有几个怪异的符文在里面,我对蛊术的了解也不深,参不透这符文的含义,所以才盯着要仔细看看,就是这一看才出了问题,着了卓玛的道。”
我说:“这蛊术难道真有那么神奇吗?”
麦洁说:“是啊,很多蛊术中的东西都不能用科学来解释,即使现存的蛊术已经没有过去那么神奇了,但这些残存的东西已经足够世人去研究了。”
我想起自己遇到的那些跟蛊术有关的事,的确有几次都是xing命攸关,而且至少用我掌握的知识根本不能解释这些现象。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麦洁接着说:“咱们也不能留着那副画害人,我看还是想办法把它毁掉吧。”
我一下子来了jing神:“毁东西那可是我的强项,你坐这里等着,看我的本事。”
我跑到存放弹药的那个房间找了几个手榴弹出来,用绳子捆作一捆,拉了引线甩到了这第四个房间内,拉着麦洁远远地躲开,顷刻只听到轰然一声巨响,坑道内尘土不断下落,一阵地动山摇的快感以后我和麦洁再回到第四个房间内,之间屋内一片狼藉,别说壁画了,就连房屋的轮廓都有些模糊不清了。没想到在这种环境下存放那么多年的手榴弹还有这么大的威力,要是把刚才那一捆手榴弹绑蚊子腿上,还不得把他炸成德州扒鸡了。
等到尘雨渐渐停止,我看看表,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按我往常的作息时间,已经到了用中餐的光辉时刻了,今天在这坑道里一惊一诈的,竟然没感到肚子饿,对我来说,实属难得。我们利用等待爆炸结束的时候整理了一下行囊,我犹豫着对麦洁说:“还剩下两个房间,本来这些房间排名不分先后的,谁知道无形中被咱俩一排序,好像一个比一个凶险,你看那两个还要不要去啊?”
麦洁已经彻底复原了,脸上又恢复了往ri可爱的红晕,用温柔的声音说:“今天咱们要是不去的话你还不得后悔一辈子啊?”
我咳嗽了一下说:“那也不见得,我xing格向来淡定安祥,不象蚊子那样喜欢吓咋呼,要不,咱们等爬完山再继续?”
麦洁说:“你看足球世界杯不喜欢看直播吗?”
我原本担心麦洁记挂着那个大悟成空的事情,没想到她竟然也想去看看剩下的两个房间到底有什么东西,正合我意,我甩开大步走向了第五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