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洁笑眯眯地说:“李佐力先生,你不认为你的生命都将走到尽头了吗?”
那人神情一愕,惊讶地说:“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麦洁又后退了几步说:“我知道的岂止是你的名字,你所犯下的罪行我都知道,而且,最关键的是,jing方也很清楚,你现在没别的办法,只有一条路——投降!”
李佐力慌张地四处再次确认了一下,认为没有人后狞笑着说:“就凭你恐怕还没有让我去投降的力量,我今天就先把你扔下悬崖!让你成为祭山的又一个贡品,去和那几个死人做伴去吧。”
眼看着李佐力狰狞地扑向了麦洁,麦洁掉头向我跑来,在李佐力就要拽住麦洁的衣袂的时候,我迅速地从灌木丛里站起身对着他的眼睛喷了罐发胶,然后果断地用伞兵刀顶在他的胸膛上,用很不一般的口气说:“李佐力先生,您刚才所说的一切我都帮您录了音,我代表青海省大通县jing方谢谢您的合作!”
李佐力痛苦的扭着身体,不断擦拭着眼睛,不断地痛苦呻吟,麦洁则毫不客气地要求他立即停止一切动作,双手老老实实地背在后面叫麦洁舒舒服服地来个麻花绑。
真没想到这次旅行的目的这么简单就达到了,我原准备好要跟敌人来个生死搏斗的,做好了为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毫不犹豫地去牺牲一把的准备,谁知这个李佐力这么不经搞,一瓶发胶就收拾他了,这点,我对他深深的表示遗憾和鄙视,白白浪费我那么长时间的jing心准备了,我还当是个人物呢!
后来我们了解到李佐力得到了一些关于马步芳宝藏的消息,并花了巨大的jing力进行研究,但始终一无所获。直到他听说了要用几个年轻人的生命祭拜老爷山的传说,并始终对此说法深信不疑,他认为卓玛藏宝的时候就是在老虎崖附近下了咒语,也只能用这个方法才能破解,因此一再处心积虑地骗人到老爷山进行自助旅游,并的确杀害了几条无辜的生命,试图用这些生命来验证一个子虚乌有的传言。
但是我始终对传说中坠崖——也就是被李佐力推下悬崖的那几个人尸体的异状心存怀疑,认为这一切也许真的和卓玛或者其他什么人的咒语、蛊术甚至不为人知的法力有一定的关联。麦洁则强调要想探寻那些浩瀚历史中的神秘宝藏,虽然可以拓展人的知识层面,激发人的无穷想像,但在这些美妙的趣味和执著中,必须要回避哪怕一丁点的邪念和贪yu,否则必将被历史和现实所抛弃。
麦洁甚至认为我一直抱有对宝藏的幻想,希望靠找寻到马步芳的宝藏来改变生活,所以她毅然决绝地把我们在地下坑道中拍到的蚁王身上的藏宝图的照片给永久地私自保留了,并郑重地jing告我短时间之内再也不许跟她谈论什么马步芳宝藏之类的话题,这一点我很失望、很郁闷、很无奈,也很没有办法,女侠的话有时候还是要听一点的。
我为了广大青海人民的利益,一再jing告麦洁,宝藏我们暂时不去寻找没问题,但是她绝对不能一时头脑发热,将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拍来的照片轻易地上交给zhèng fu了,依我的考虑,最起码也得弄点蝇头小利的让补偿一下我们的辛苦吧。麦洁女士xing格执拗,和更广大的中国人民的要求始终保持一致,说不准她就会做出让我瞠目结舌的事情来。直到她答应了我的要求,我才依依不舍地把照片全权交给她保留了。
回到南京后,我和蚊子、长毛多次商讨,考虑要找个适当的时机把藏宝图从麦洁手里弄出来,然后大伙再次去一趟青海,把白花花的银子找出来,替广大的青海人民出口恶气,好好帮他们花花这笔钱。这钱怎么说也是马步芳当年搜刮的民脂民膏,可不能就这么石沉大海了。
苦于麦洁的阵地防守得十分严密,一时之间也找不出良策让她乖乖把藏宝图奉献出来,只好暂时搁置在一边,希望以后有机会能让我们重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