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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哥?你什么意思?我洪天栾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洪天栾门牙掉了两颗说话还漏风,听起来怪怪的。
张泉说:“我要你说从你出来混到现在都犯了些什么法?别那么多废话。”
洪天栾不说话了,因为他犯下的罪孽不计其数,真的要说出来,恐怕枪毙几辈子都不够。
张泉抬起手掌,在洪天栾眼前晃了晃说:“洪哥,你还记得我的摧心章吗?一掌下去,你的心可就要碎了?”
洪天栾被吓到了,只听他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记得我干的第一件坏事就是小时候偷看隔壁大婶洗澡,读中学的时候勒索敲诈低年级学生的零花钱,出来混后,我贩过毒,砍过人。”
“我要听具体的!”张泉并不满意。
“具具、具体的?”洪天栾一脸茫然,如果要说具体的,或许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毕竟那些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或许要具体的说他几天几夜也说不完。
“你不说,我可要劈了!”张泉举起手掌说,“我想看看一个人的心被劈碎的感觉,我的摧心掌也好久没用过了,不知道生疏了没有。”
洪天栾被吓得一生是汗。
大象突然跑来说:“泉哥,警察没来!虎子的画找到了,他是开错了柜子!”
“开错柜子?这虎子故意的吧?”张泉点了点头说,“你忙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洪天栾苦着脸说:“泉哥,老大,红鹰会老大让你做行吗?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