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的酒醒了一半。试探的伸出俩手指头说:“这是几。这么容易答应。你喝晕了吧。”
苏游之面无表情的按住她的两跟手指头说:“明天早晨开始。一天两个时辰。”
“好。”确认他沒喝多。青鸢顿时乐不可支。甚至很幼稚的跟他拉了拉手指头确认了下。临走之前。还满脸妩媚的哀怨道:“可惜了。沒法把你搞到手了。看來老娘我是多么一个爱好学习的姑娘啊。你的脸再好看。也沒你的琴重要。”
她嘻嘻哈哈的走了。僵了半天脸的苏游之。浅浅的绽露出一丝笑意。他喜欢别人夸他的琴。盛过别人夸他的脸。青鸢一句话。合了他的心意。
一來二去。青鸢跟苏游之熟了。在他跟前也來了个大变样。苏游之的嘴抽了抽。外人眼里妩媚妖艳的红牌花魁。现在坐在他的桌子上很沒形象的在啃烤鸡。还用油光水滑的手往衣服上抹。还招呼他一起來吃点。他真想叫那些人來围观下她此时的形象。
“你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叫凄伤。是不是因为你爹姓七。你妈姓商。”青鸢自问自答的在那笑:“哈哈哈哈。你父母真有意思。你爹要是姓八。你是不是就叫八伤了啊。”
苏游之的脸又忍不住使劲抽了下。青鸢嘿嘿的说:“你想知道我进双云楼之前叫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苏游之弱弱的反抗着。表示不满。
“好啦我告诉你就是了。我就叫七妹。但是我爹可不姓七。我爹姓刘。我在家里姐妹们里排第七。我前边六个姐姐。除了大姐叫了个巧儿。其他的都是几妹几妹。哈哈。”
青鸢扯下最后一只鸡腿。笑眯眯的趴在椅子背上望着苏游之。一双美目澄净清明。苏游之一恍惚。竟然看出了纯净俩字。在双云楼里谈纯净。呵呵。
“你沒有兄弟姐妹吗。”青鸢大吃特吃。却不会影响到她思维发散式的聊天方法。
苏游之淡淡的说:“沒有。爹死娘改嫁。从小一个人。”他扯着嘴不在乎的笑了笑。
青鸢唉声叹气:“是不是长得漂亮就要招嫉妒啊。你知道吗。我家乡有个弹琴特别好的琴师。我一直很崇拜他。他每次弹琴我都去听。有时候一听听一天。回家之后就挨打。不过也不觉得不高兴。后來我见到他了。他长的可真好看。也不知道跟你比起來如何。”
“哦。你家乡是什么地方的。”苏游之漫不经心的问着。
“北疆呀。那里有条河。叫姑复。河上有花船。他就在里面。平时轻易不见人。跟你一样。”青鸢笑嘻嘻的啃着鸡腿。
苏游之扬了扬眉。满眼狐疑。青鸢以为他不相信。又很慎重的重复道:“他叫苏游之。是我们北疆远近驰名的琴师。很多姑娘都喜欢他纳。也包括我啦。不过那时候我才十三岁。他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那时候我跟娘说。过两年要是提亲嫁人。就把我嫁给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