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龙裴特意早些回来陪她们母女一起吃晚餐。龙子琦小朋友情绪不高，不怎么肯吃东西。扁了扁嘴巴问，“爹地，你今天怎么为什么不来？我明明看见你和一个阿姨车上，为什么妈咪……”
“烟儿……”顾明希打断她话，眼神不经意间撞上龙裴深邃饶有深意眸光，轻声道：“既然不吃就回房间洗澡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如冰带小姐去休息。”
“是。”如冰见气氛不太对，立刻抱走了闷闷不乐龙子琦。
龙裴放下碗筷，眸光犀利像是要凌迟她，“今天看见我了！”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顾明希没说话，只听见她又道：“没什么想问？”
“你想我问什么？”顾明希忽而抬眸，一双明亮纯净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平静声音毫无波澜却听龙裴心口阵阵沉闷，“问你为什么要食言？问你为什么要为了别女人错过女儿第一次亲子活动？还是要问我丈夫每年都要失踪两夜身上沾着香水味？”
龙裴眉头越拧越紧，墨色瞳孔幽然凝视她，原来她第二天醒来说是这个……
顾明希深深吐了一口气，像是要排除胸口浊气。放桌子下双手紧攥成拳头，垂下睫毛遮住眼底复杂纠结。
“不是她。”龙裴沉默良久兀自开口，顾明希抬头望向他，猝不及防跌进深暗眸色中，“不是和她一起，那晚她总统府外面等我，我说很清楚。”
龙裴做事向来不屑解释，此刻面对她消沉与苍白，动了恻隐之心，不自然开口解释。
顾明希一震，眼底诧异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