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明希毫不思索回答。
“真什么都没有？”
“没有！”顾明希捏着报纸手指骨节泛白，漂亮杏眸凝望向他，“请你相信我，我和萧寒真什么都没有！”
“要我相信你可以……”龙裴低沉嗓音逸出，渡着很轻步伐走向她，眼神越发犀利，“从此以后不要再和他见面。”
顾明希瞬间怔住，似乎没听懂他意思。
“虽然他是母亲医生，但想避开并不难。”龙裴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笑容，手指卷起她发梢，松开，再卷起。
“可、可是……他是我朋友。”刚刚才交上朋友，难道就要因为这子虚乌有东西而放弃？
龙裴冷笑了下，意味深长，“朋友？”这么就成为朋友了，到底是我小看你们耐心。
顾明希仰头看着他冷硬轮廓线弥散着陌生与疏远，那是她不了解一面，“我说过，我分得清楚。还是……我不能有朋友？”
“明希，像我们这样人是没有朋友。”龙裴倾身唇瓣贴近她耳畔呼出气也如数灌进去，“早嫁给我那天你就应该有觉悟。除了我和女儿——你什么都不会有。”
顾明希双手颓然垂身侧，唇瓣血色渐失，“我不同意呢？”
龙裴没说话，危险鹰眸微眯，眼底泛着冷冽光，笼罩住顾明希气息也逐渐阴戾起来。
书房温度急剧降到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