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给请网打满分的还有意外惊喜!
/>
说到这儿他觉得不妥,又改口道:“普天之下,高姓人之多,谁能分得清这高与那高,可不都是高姓的后人吗?成全我吧!高氏先人……愿普天之下高氏兴旺!”
他喃喃着跪拜完毕,起身来拿着酒瓶子,用嘴咬开瓶盖,仰起头来喝了大半瓶,然后在墓前轻扫,洒尽瓶中的酒水。
“多谢了!”
斑鸠又发出“勃咕咕”的叫声,它们好像从那边的老杨树上一直俯瞰着他。
“再见了!我的花姑子,我的好伙伴!”
他朝斑鸠挥手示意,然后,走向坟间。
他摇摇晃晃,踉跄着,在坟间游荡,醉语喃喃。
“我的伙伴们……再见了!……承蒙不弃不扰,多谢,多谢啊!原谅我的打扰……还要原谅我,没有加入到你们当中。别怪我,我想活……想活啊,我的贞香让我活下去!”
深夜,繁星当空,一湾上悬月若隐若现,寒风凛冽,吹得大地万物嗖嗖作响。
屋内,贞香坐在床头油灯前缝制着手套,她左手上的食指和中指都贴满了白色的胶布,胶布上有血迹渗出。她穿针引线,细细缝着,黯淡的灯光使她不得不一会儿眯缝着眼睛,一会儿把眼睛睁大,为的是把针孔看清。
手指又被扎了一下,旧疾新伤,疼得锥心,她不禁放下缝制了一半的手套轻声呻吟。十指连心,她的右手不停地抚摸左手,按压着,揉捏着,好一会儿才再拿起针线。
红雀睡着了,她躺在贞香的身旁发出细微的鼾声。
自从生病康复,红雀似乎清醒了许多,以身体不适为由,在经得校革委会的同意后,减少了很多革命活动,她还以“不想让身体影响革命工作”为由,辞去了红卫兵中队长的职务。如此这般,红雀的睡眠也变得安稳了许多,过去常梦见的坠落再也没有出现。
就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后门外的巷子里跌跌撞撞走来了一个步履疲惫的人。他走近后门,闪到门边,后背紧贴着门,警惕地看看四周,然后伸手敲门。一下,两下,里面没有动静,他来到侧面窗前,轻轻敲着窗棂。
贞香隔窗低声问:“是谁?”
“是我,贞香,快开门。”
她听出是他的声音,惶惑中披着衣服来到后门,拉开门闩,看见他的样子惊呆了。
黯淡的月光下,丁一芳颓丧,衰弱,胡子头发连成一片,困苦的生活和跋涉的艰辛在他的脸上展露无余。
“你……怎么又回来了?为何不远走高飞啊?”
他把她拉到墙根,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贞香,我的魂就在这里啊!我只能在那汉水堤畔转悠,我能去哪儿?不,我哪也不去,即使能走得掉,我也不想走了,今天,我是来了心愿的。”
她闪身让他进屋。
他经过厨房,来到卧室,看看红雀已安然入睡,再拿起贞香缝制的手套端详了片刻,胡子拉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嘿嘿笑着,她十分诧异。他转脸对她说:“不用再这样吃苦了,贞香,你来,我告诉你。”
他拉着她的手来到厨房,在条凳上一起坐下。丁一芳先问了丁咚的去向,她告诉他,丁咚整天很忙,有时连家也不回。他的脸上突然露出怪异的笑容,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手绢包好的东西,握在手上。
“嗯,你打开来看看!”
那包着的东西好像会发光,手绢一层层也没能阻挡它的光芒。她狐疑地看着他,慢慢打开手绢。
夜明珠如幻彩的魔珠,闪现在她眼前。
他瞅瞅她眼里奇异的光彩,自己拿过夜明珠,高举过头。
“你看,多美!”
她看着,眼里的光彩被担忧的神色替代。
“这是哪来的?”
他把夜明珠塞进她的手中,神秘而兴奋地说出了金银财宝的故事,还说让她带着这箱金银财宝和儿女们远走高飞,去过衣食无忧不受打捞的生活。
她听着一愣一愣,既惊骇,又担忧,断然摇头拒绝。
她把夜明珠推向他,塞进他的手中。
“丁一芳,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真是神经了!且不说这珠子和那一箱财宝不是你的,就是,你也要全部上缴国家啊。”
“这可是夜明珠!你知道吗,夜明珠价值连城不说,它可是有灵性的东西,人们对它看得无比珍贵,它可是地地道道的宝物。它能镇宅,能避邪,还能保平安,给人带来好运。这夜明珠应该属于你,你把它常年带在身边。”
“我不要。”她坚决地说。
据说给请网打满分的还有意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