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涵见夏清歌如此,脸上急忙表现出温柔亲和模样来“姐姐莫怕,一切有妹妹呢,姐姐即便写诗难等大雅之堂,妹妹都会如是珍宝好好保存着,我还要装裱一下贴墙上呢。”
心里却极其鄙夷,她一定会好好保存,她不但要保存,还要让京城百姓众所周知国公府这个废物是如何纯苯不堪。
这样以来看今后夏清歌人前还如何抬得起头?
夏清歌突然抬起头满是感激看向夏瑜涵“还是妹妹心疼我,妹妹既然这么希望姐姐作一首诗词,那姐姐就应了妹妹,不过这首诗姐姐可是要交由妹妹保管。”
夏瑜涵一听就知道夏清歌招了她道,急忙笑着说道:“那是自然,既是姐姐作得诗词,妹妹定当好生保管。”
夏清歌似乎是呼了一口气,端起手里葡萄酒一饮而下,随即将酒杯放桌面上站起身来。
她走到书案前没有及时拿笔,反而是稍作思索,一幅临场发挥一般。
众人见此心里鄙夷甚,夏清歌果然是名不虚传废物,刚才她们所作诗词多数都是平日之作,当真以为她们就能立刻作出诗词来?
这以花为题诗词她们不知做了多少首呢,随便思索就是信手拈来,而夏清歌临场发挥不出了洋相才怪。
夏清歌稍作思索就提笔开写,挥笔如风,屏气如神,挥洒自如,此时夏清歌神情再无刚才痴傻,反而是一派悠然洒脱。
看凤飞郎眼里是眼瞬一亮,随即本能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只见纸张上一幅大气磅礴楷书映入眼帘,字体如蛟龙飞天、字字珠玉一气呵成。
只见上面写道:“泥梅幽闻花,泥枝伤恨底,遥闻泥似水,易透达春绿。泥似绿,泥似透绿,泥似透黛绿。”
落款还写道:送与吾妹瑜涵——清歌亲启字样。
“噗——”
看上面诗词,凤飞郎险些忍不住大笑出声,但随即忍了下来,带着一丝惊异之色抬眼看向若无其事夏清歌。
看到此诗词,他便明白夏清歌用意,知自己不便多言,就轻声她耳旁说道:“夏小姐厉害。”
夏清歌眉目轻挑,回他一抹淡淡笑意。
众人见此急忙围观过来好奇看向那首诗。
李柔看了一眼嗤之以鼻讥讽道:“赎我冒昧了,夏小姐这一首也是咏梅词,但却词不达意,和涵儿妹妹那首咏梅词似乎有些相差甚远啊。”
梁佳颖接着李柔话“是啊,梅乃君子之风,这首诗词既没有体现梅花不畏寒冷清冷之气,也不似涵儿妹妹咏梅词里傲然正气。实乃算不上佳作,充其量也算押韵吧。”
夏瑜涵低头只看了一眼,脸上满是得意“不过姐姐能作出这般诗词来已经是极为不错了。妹妹一定会好好收藏。”
一旁晋慧心抬眼怪异看了夏清歌一眼,随即站旁边不插话。
夏清歌一一扫过众人,这才淡淡说道:“这首诗乃暗梅,也没有什么深刻意义,确实是不能和涵儿妹妹梅花词相比。”
梁佳颖一挑眉,满脸刻薄“夏小姐既然知道自个儿诗词和涵儿妹妹不能同日而语,那为何夏小姐还要自取其辱选了这梅花为题?”
夏清歌有些好笑回道:“难道这梅花我二妹妹用过了别人就用不得了?这自古以梅花为题诗词何止千万,就连大诗人卓文君也曾以《寒梅》为题作诗一首,以梁小姐意思,是不是咱们现也要掘地三尺将桌老先生挖出来追问个究竟呢?”
梁佳颖被噎再无反击之力。
夏清歌冷笑,心里暗骂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