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冷云,的确如她的名字一样,很冷,不仅仅是表面,似乎连内里都是如此。冷到让人不敢接近,给人一种咫尺天涯的感觉,虽然就在身边,实则,却遥远到不能触及。
就像月亮一样,月朗星稀,永远不会和众人站在一起,只能孤独的存在着,很冷,很遥远,也很孤独。连发出来的光,也是冷的。
只是这种冷,太强烈了。伤了别人,也苦了自己。越是冷,就越是孤独;越是孤独,则越发的冷。
少年站起了身,走出了房间,脚步很轻,轻轻地关上了门。
冷云缓缓睁开了双眼,摸了摸额头,有点烫,也许发烧了。
床头摆着一张纸,一张肖像画,一张素描的肖像画,画中的人正是自己,画得很漂亮。
画中的她,很美,很精致。
是幸村画的吧,画得很好看。
伸手拿过,接着走出了医院。
雨后空气很清新,深吸了一口气,微风寻寻的吹起了她长至腰际的直发。
阳光,很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