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名字的专业工具在他的手上不停的摩擦着,那种速度,真的很快。随着那层薄茧的消除,指尖的疼痛感越来越强。不可抑制的痛,不只是一点。冷云靠在了沙发背上,越来越用力的咬住下嘴唇,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痛——”喉咙里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呻吟。
“砰——”夜空下越前龙马在街头网球场里把发球机里发出的一个个球都打了回去,紧握着球拍的手可以看出他的心情。
“砰!砰!砰!”当他把最后一个球用力地不知打到何处时,疲惫的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为什么藤堂会这么说?她到底怎么了,变得好奇怪。以前她明明对什么事情都毫不关心,她现在为什么会便会变得那么奇怪,奇怪到让他陌生。
当最后一根手指也磨好后冷云虚脱的靠在沙发里,抬起右手。指尖的那层皮肤变得薄如蝶翼,透明到可以看见皮肤下流动的血液。
她用左手扶开了额前被汗水打湿而黏在一起的碎发,很痛,真的很痛,痛到连她都无法忍受。
“最近几天不要用右手碰东西,这样才会好点。”品川凉帮冷云拉开车门。
“你很有经验吗?”冷云坐上了车问。
“我也承受过这种痛。”
冷云沉默了下来,侧着头看向窗外,左手抓着右手的手腕。
右手上最后一点关于网球的痕迹,也已经被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