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王逸凡感觉头还是有点晕,回忆昨晚上居然想不起来是怎么回来的。这是他参加工作以后第一次放开怀的畅饮了,因为曾经上学时和同学喝了一次酒挨过老爸的臭骂,他对于喝酒的事就特别谨慎,昨晚是真的有点过于兴奋了。
“杨肥的出大事儿了。”张有才神秘的对他说。
“怎么了?”
“让人非礼了!”
“不会吧!”
“真的,我是听刘小慧说的,现在,杨肥的在办公室里哭呢。”
敲了敲门,王逸凡推开了杨玉英办公室的门,一看她正红着眼睛,唾沫横飞的在给围了一堆的妇女们讲述她的悲惨故事。
“这疯婆子,怎么让人非礼了还敢这么大庭广众的张扬?她不会是没带脸来公司吧。”想起当年村儿里那个因为被人强吻了就跳河的初中女同学,王逸凡看着杨玉英的言行举止有些目瞪口呆。
“小王来啦。”张姐热情的拉了张椅子让他坐下。
“啊,那个,不方便的话,我先走了。”王逸凡看着一群妇女同志的眼神全盯着自己,感觉有些心跳加速。
“没什么,你也听听,顺便从男士的角度给出个主意。”王逸凡面对着一群妇女同志,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感觉自己冒冒失失的进来,实在是欠考虑。
“听说……”他瞅着杨玉英对他热切的眼神,小声的说道。
“啊,我遇见sè鬼了。”
“sè鬼!?”王逸凡听了是一阵兴奋,全身汗毛耸立,jing神焕发,眼睛猛的大睁。
“你别害怕,我没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跟他说说具体情况,他们男的胆儿大,让他说说。”旁边的妇女同志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掇着。
“昨天晚上,我爸我妈临时去了亲威家,就剩下我自己在家。想起前段ri子有女孩儿莫名就被xing侵犯,我就特别的害怕,我可是个正宗的黄花大闺女儿。”
“略过,略过,讲重点的。”妇女同志们说。
“我自己害怕啊,就给刘小慧打电话,给她打完我就看电视,我看呀看呀看,看呀看呀看呀看。”
“别看了,讲重点的。”
“我这不是刚要说嘛!”
“我都没敢关灯,也没敢闭电视,我实在困的受不了啦,就钻被窝里睡了,我都没敢脱衣服。迷迷糊糊中,我就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你说这怪不怪,我家住六楼,又不是顶楼,这人从哪进来的啊?我这个害怕啊,可是说的就是奇怪呢!我喊,喊不出来,叫,叫不出来,我想起身,也起不来,我就好象被什么东西施了魔法,定住了,连眼珠儿都不会转了。眼瞅着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是不是穿了一件缀红花的白袍子?”王逸凡脱口而出。
“咦……”
“唉……”
“奇怪了……”
看着她们一个比一个诧异的表情,王逸凡知道自己做了一件错事,一件大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