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吃完啦之后,南宫逸靠着石壁盯着藤上剩余的果子,打着饱嗝,好像刚刚吃完了一头猪一样。
“果真的好果子!”休息过后,南宫逸打了一套拳路,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这么久第一次补充能量,当然感到特别的安慰。
“我也要留个字!”南宫逸非常同情以后可能无意中到这里来的人,但是好像没有人比自己更笨了吧。于泽他们根本就没有就路过这里。
等他再次凑到石壁跟前时,发现刚刚擦去的灰尘的地方出了那几个字,还有一些画,但是只有一角。而且,那几个字其实是有落款的。
“南宫鹤云”日期是二十一年前。南宫逸皱着眉头盯着那四个字,要是别的字他只会一笑而过,可是,可是这是他父亲的名字!
虽然这四个字在他的世界里是那么的陌生,自己也从来都不肯去写这后面两个字,但是却像一把刀一样的插进了他的心里。
南宫逸把衣服脱了下来,浸湿温泉水,疯狂的擦拭着石壁上面的灰尘,他想知道在二十一年之前,这个男人在这里留下了什么!
破碎的斑点散发着静谧的光,照射着这个幽静的,二十多年来没有人碰触过的地方。此刻,一场大清洗已经慢慢的接近了尾声,白色的石板即将展示它此生第二次最为光鲜靓丽的一面。
做完整个事情,十二面石板全部被处理干净了。南宫逸揣着粗气坐在地上,低着头,不愿意去看那上面的东西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很想很想去了解某件事情某个人,而当你真正的有机会去做的时候,你却没有了激情和动力,或者是没有了面对的勇气。
如果这个时候有烟,南宫逸肯定会抽上一地的黄色烟头。要是有酒,他应该早就躺倒在地上了。事实上,这些都没有,所以,南宫逸知道,自己应该去面对。
抬起眼眸,目光开始在这洁白的玉石上流转。
一个铁铮铮的男人,撅着下巴,稳着眼泪来看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父亲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留下的作品时,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十二块玉石,十二幅画。
画上面的人或站或立,或躺或倚,时而摇手盼望,时而静望远端,做饭,补衣。
“怅然若相望,知是故人来。”在最后一幅画的落脚处,刻下了这么一句诗。
南宫逸笑了起来。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能够把妈妈画的这样的栩栩如生,唯美如画。
这辈子,在遇到真爱之前,南宫逸最放不下的就是画上面的这个女人。一直以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如果自己早生二十年,一定会娶她,南宫逸曾经这么幸福的想过。
原来,在世界更早些年的时光里,在她短暂的生命中,是有这么一个人出现的。
如果,如果,南宫鹤云知道他当初的留言和壁画最后被自己的儿子看到了,那有会是一番怎样的场景呢?
都说造化弄人,这一切,除了用岁月无痕,苍天易老来勉强解释之外,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南宫逸号啕大哭,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就是想要哭,太久太久的委屈,他扛不住。
正当南宫逸在悲伤欲绝的时候,他的徒弟可谓是风声水起。
冯宇盯着眼前的这个金盒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按照电视剧里面的样子来看,这应该是一个穿过玉玺之类的。
冯宇紧张的提起金盒子上面的扣子,轻轻的一寸寸的往上挪动。只见一个方形的金锭出现在眼前,下面应该是一些符文,上面则是一只怪模怪样的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穿过孔槽,一根金丝流苏吊在一边。
冯宇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宝贝啊,就是他家祖坟上冒岩浆吧也修不到这玩意儿啊。
他小心翼翼的提起兵玺,这可是一块黄金啊,更重要的是它所被赋予的权利。
冯宇想看看兵玺的底部刻的是什么,就慢慢的把兵玺转了过来。刚刚看到上面深深的刻痕,布满了血痂。就在这时,整个场地上的兵俑全部向后转去。轰隆隆的一阵巨响地动山摇。
大块的石头和尘土从上面掉落下来,干净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灰尘四起,像是一辆越野车疾驰过黄土高坡一样。
不仅是冯宇感受到了震动,于泽此是时正在冰**躺着,四周的水晶石开始稀稀疏疏的震动,有的断裂了掉在了地上。他一阵惊醒,迅速的意识到了自己此刻的狼狈状态,一个翻身就从冰床的挑了下来,环顾着四周,迅速进入到备战状态。他几乎没有过这样的幻想着一个人,而现在,在这样的一个熟悉的环境中,于泽出现了疏漏。
唐家二少正在房间里和女人说话,这些年,似乎有太多说不完的话。而一阵剧烈的震动,把蜡烛给打灭了,房间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墙壁的玉石映出一些模糊的光影。
南宫逸正哭的来劲儿,伤心处还没想完,就是一阵剧烈的轰隆声音,玉石板似乎有些轻微的颤动,光斑也发生了一些位移。
“天啊!”冯宇不敢轻举妄动,足球场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兵俑,原来都是可以控制的!
这就是一个兵符,这可远远比秦始皇那玩意儿牛多了。就算死打死冯宇他也想不到这种事情发生的原理。此刻他正稳稳地端着兵玺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不知道如何是好。
思考了三分钟,他决定把兵玺放回去,要不然也不能老是这么拿着丫。有了这个东西,找到于泽,那这次来苗疆,不管他们什么神兵天降,全给他整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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