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喧城抬起头看着邢寒,邢寒皱着眉头,表情严峻。
邢寒把夏喧城的手往下一压,摁回了骨灰盒里,说:“这是他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证据了,把他毁掉只需要你撒手的动作,但是你想过后果没有?”
邢寒松开手,说:“我第一个兄弟死的时候,我也像你这样难过。”
夏喧城冷冷的说:“你的只是兄弟,我的呢?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唯一的亲人!”
邢寒冷笑了几声,然后看着远处更高的山。
“那时候我13岁,进了一所军校,我那时候才150多,非常的矮,是站在钱上边儿进去的。被欺负那是自然的,不过没关系,我的第一个兄弟是一个同性恋,有他罩着我,我一切都挺好的。”
邢寒说着,就伸出手去摸烟,旁边的蝎子立马递上去一根烟,然后帮忙点上。
邢寒笑了笑,说:“我毕业那年,由于我不认可我的学校,我没有拿到毕业证,那也没关系,有他嘛,他把我带到他爸爸的赌场当保安,然后我认识了我另一个兄弟,那是他爸爸的干儿子。”
蝎子叹了口气,背过身去,邢寒吐出一口烟雾,干脆走到悬崖边上一屁股坐在雪地上,说:“没多久,发生了变故,他爸爸被人弄死了,然后他去报仇,再也没回来。赌场被人占了,我跟另一个兄弟被赶了出来。”
“知道他死了,那是在他死后的一周以后,我在找工作,露宿街头一周后警察找到我叫我去认领尸体,我tm当时以为谁呢,没想到是他。他身上有点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