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七郎见那侍女答应了,登时更是高兴不已,连忙收回那被打断的犹如三节棍一般的腿,随之双手一抓,只听到咔嚓一声,便重新将那断腿接了回去。
不过好似是用力过猛,疼得兔七郎‘哇’的一声怪叫,那叫声与鬼哭狼嚎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登时也是下了陆天与那侍女一跳。
随之便见那是女开口对兔七郎喃喃道:“不过,要制作铠甲需要吸取你些许魂力等级方才可以,不然便是天工妙手也不可将这铠甲之中的灵气引出,不能发挥这铠甲的至强能力!”
此时陆天闻听此言便觉奇怪,随之开口对那侍女道:“难道这便是你刚刚所说的最好不要如此的原因吗?”那侍女闻言轻轻点头,便道:“你们锻造铠甲,都会在不知不觉之间被吸取许多魂力等级,之后一小部分注入铠甲之中其余的便会被化作那些珠光宝气的琳琅宝物之中!”
陆天闻言随之缓缓开口道:“难怪当时那珠光宝气的女子周身珠宝皆是发出不同光芒,不同光芒之中会有不同的属性!原来是因为这不同光芒皆取自不同人的不同属性魂力之中!”
那女子闻言轻轻点头,而陆天也似乎想起当初打造这身布衫之时,好似是感觉自己魂力等级消失的极快,便是因为这个原因,此时更是奇怪道:“难道你们两人拥有着与这血煞境地相同的能力?还是说你们两人与这血煞境地有着极大的关系?”
那女子便缓缓开口刚刚要回答,便见那兔七郎显得不耐烦起来,叫道:“好了好了!这些以后再说,时间多的是,咱们还是先说说这个‘培元药甲’之事吧!”
兔七郎毫无礼貌的打断了那侍女的话,而那是女好似并没有觉得生气,便开口道:“你果真愿意失去些许魂力等级而锻造这‘培元药甲’?”
兔七郎一双红色兔眼不禁滴溜溜的转了转,他暗想道:“这魂力等级若是丢失少许虽然也是让我极心疼,不过若是有了培元药甲,便是可以让自己缓慢的回复体力和魂力,如此一来自己加紧历练,便是失少赚多!”
想来不禁使得兔七郎咬了咬牙,便道:“好!不过是些许魂力等级,无所谓的!”那侍女闻言便轻轻点头,便再次开口道:“不过要是炼制这‘培元药甲’我还需要一样东西!”
此时便见兔七郎好似很是急不可耐的对那侍女道:“什么东西!您尽管说,只要是我兔七郎能偷来的,能抢来的,一定竭尽所能!”
那侍女闻言不禁莞尔,便道:“那东西便是在那草屋之中的,‘玉梭’没有那东西,也无法锻造!”随之那侍女顿了顿便道:“不过那玉梭要想拿到可不容易!”
此时那兔七郎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便道:“什么不容易啊!不就是个什么……‘玉梭’嘛!偷来就好!”此时那侍女好似刚要说话便再次被那兔七郎没有礼貌的打断。
兔七郎转过头对陆天道:“我说陆天,我可是为了你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如今要偷那个玉梭,你可愿意前去偷来啊?”
陆天闻言苦笑,便道:“你果真想要去偷那个玉梭?”兔七郎登时嘿嘿笑道:“废话!老子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那‘培元药甲’自然要去偷那玉梭了!”
陆天闻言苦笑,便转头对那侍女道:“不知道那玉梭在那草屋什么地方,又会有什么其他的可能出现,还望姑娘一一指点,以免在下与兔七郎两人去了却要费尽周折,最终若是拿到还好若是拿不到却……”
兔七郎并未说话,眼神之中似乎闪出一丝狡黠神色,随之便眯缝着一双兔子眼,盯着陆天,好似是在谋划着什么‘阴谋诡计’一般。
陆天微微的笑了笑,便想在那侍女口中问道那玉梭如何拿方才能简单一些,而那侍女便随之莞尔,对陆天道:“那玉梭,要想拿到说难不难说简单却又不简单。”
陆天闻言便奇怪道:“此话怎讲?”那侍女便微微笑了笑道:“那玉梭时刻不离她身边,所以要想拿到那玉梭怕是公子,要看准时机,便只有她沐浴之时,方才能使得玉梭离开她片刻,那时候下手最好,但是要想不被发现却也有些难。”
陆天闻言便微微笑了笑,便道:“多谢姑娘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