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一下一楼大厅。还是保持着原來的样子。因为招待所的被封是突**况。谁也不可能去搬了家具走不是。但是这些家具。仿西洋的沙发了什么的。都已经残破的不成样子了。我看到墙壁上有电灯的开关。就摁了一下。
忽然的。头上的等扑扇了一下。它他娘的竟然亮了。
我暗骂道。草他大爷的。这里封闭了这么多年。竟然沒有断电。。
我抹了一把脸。一手提刀。一手提手电。慢慢的靠近那个楼梯。我就想。这么一个五层的招待所。那些士兵到底住哪个房间。铁箱子又放在了哪里。
我一脚踏到楼梯上。抬头看二楼。还是一片漆黑。楼梯的尘土上。依旧很几排大小不一的脚印。看到这个。我心里一喜。
刚才让我差点拔腿走掉的脚印。换个角度去想。却让我高兴异常。 因为这可以指路。我本身不知道。那些当兵的在几层住。但是这个招待所产生异变是因为铁箱子-那么。如果真有变故。肯定就是铁箱子的那个房间。跟着这个脚印走。绝对沒有错。
等我上了二楼。是一个走廊。类似于现在酒店的结构。我把手电打到走廊里。幽深的看不到尽头。挨着的两个房间的木质门。也早已经腐朽。二楼的走廊上。并沒有脚印。脚印是沿着楼梯而上。
我沒在二楼停留。直接就跟上三楼。四楼。直到五楼。脚印沿着走廊延伸而去。
这些当兵的。把铁箱子放在了顶层。。 力气多的沒地儿使了是吧。 真是闲着蛋疼。。这里只是他们临时周转的地方。睡一觉第二天就要走了。为什么费这么大力气。把铁箱子抬到顶层呢。
我心里虽然存了疑惑。可是这个时候沒有功夫去考虑这么多。我还是一步步的跟着脚印走。直到一个房间的门口。所有的脚印。都在这个门口消失了。
他大爷。这些血婴。还是群居性的。住在一个房间里。。这下我是真的怵了。一个血婴沒什么可怕的。在斗儿里也不是沒有遇到过粽子。可是几个一起上。神仙也吃不消啊。
可是开弓沒有回头箭。我骂了一声去他大爷的。一脚就踹开了门。 但是动静太大。里面的粉尘扑面而來。一下子就迷住了我的眼。
我下意识的就想。完蛋了。中了敌人的闪光弹了。按理说这个时候是粽子干掉我的最佳时机。我胡乱着挥舞着砍刀。防止有东西扑上來。可是等到尘埃落定。我眼睛可以看到东西。却什么也沒有发生。
郑碧山说到这里。我都想骂一句。你是2b。粽子是沒有智商的。他要会把握战机。那还了得。谁还敢去倒斗儿。不过我听他说的实在紧张。也不敢出声打断他。只能听他继续讲下來。
“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这个屋子里。放了三个铁箱子。旁边是招待所里特有的东西。桌子。沙发。水壶。都还在。只是上面铺满了灰尘。可是在屋子的正中央。放了一个桌子。
桌子上面。有一个人。
错了。应该说。有一个尸体。 可是看尸体的形状。是一个成年人。我暗道这难道就是那个正主儿。 脚印小是因为这是一个古代裹脚的女人。。
而且。这间屋子里。更是冰冷。我看着那个尸体。也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可是为什么整个屋子里沒有那种尸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