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可饶,活罪难免”,崔以璨沙哑的说了声,旋即低头寻找她唇,双手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弄得她全身发痒,直闷笑的躲开她的袭击,却被他托住后脑勺,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惩罚似的啃咬、肆虐她双唇,可是吻着吻着慢慢变得不能自控,想要更多。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推拒着推拒着,被他亲的,手臂藤蔓般的缠住他腰。
这小动作,让他身体整个沸腾起来,紧紧的抱着她,越吻喉咙越干越渴,索性离开她唇,往她锁骨处吻去,她今天恰好穿了件湖蓝色的吊带,领口有点大,让他一下子便吻到了雪白的胸脯上,亲吻带着前所未有的用力,一会儿的时间,她的胸上面出现一大片吻痕。
看着那些吻痕,他顿觉
心满意足的攻城略地,大手从背后穿进她衣服内,熟练的解开扣子,掌握住她的丰盈。
“嗯…你**也要看地方”,贺兰倾呼哧娇喘着,手指去拿他,他手上的力道却忽然揉捻的加重,弄得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因为是这里才没人敢来,这么大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就只有我们俩,外面也有门,大可以放心”,崔以璨想到这里是他们两个真正开始交集的地方,而且是在外面,越发的兴奋,有技巧的拈弄着,不一会儿便感觉到被她碰触的地方挺立起来。
他知道她也是有反应的。
骨子里他们俩都有一样疯狂的地方。
她也决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女人。
“马、马看着我们”,贺兰倾使劲指着后面跟过来吃草的马,不过此刻那匹汗血宝马只是瞪圆了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两个主人。
“你不觉得…有它看着感觉会更好吗”?崔以璨实话实说。
“什么”?贺兰倾呆住。
崔以璨抱起她往葡萄藤下的石凳走过去,把她放坐到凳子上,跪下身,膜拜的亲吻上她挺立的水蜜桃,连同上面的颜色都纳入嘴里,这边亲到那边,流连着交换,大手也没停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走到哪都洒下一串火。
她实在有点受不了这种蚂蚁啃噬的感觉,手甚至也控制不住地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游走。
“你好烫,你身上好烫”,他抬起头来亲吻她脸、她嘴,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常从这里走过去的时候,何曾想到过他与她会亲密到这种地步,“你是不是也很想要我,很想要对不对”。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磨叽了”,贺兰倾脸色透出鲜艳欲滴的红,有些话就非得说出来吗。
“你就是想要我”,他孩子气的堵住她嘴,搅得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两人**的地方隔着两层布狠狠摩擦着,都已经滚烫,彼此都十分渴望着对方,他却强忍着不行动,就等她回答,非要逼她承认。
“是是,我是想要你,快点进来”,她真是怕他了,渴求的把他拉起来,取代了自己的位置,跨坐到他身上。
他深吸了口气,赶紧褪掉两人身上的裤子,将亢奋猛地连根埋了进去。
“嗯”,空虚被填满,她舒服的哼了声,搂住他脖子。
“你有一天会不会变心”?崔以璨粗哑的低头问道:“如果遇到一个比我能更满足你身体的”。
贺兰倾愣了愣,猛地用力掐了掐大腿。
“哇,你干嘛”?他吃痛的抖了抖下身,弄得她也极不好过。
“你把我当什么了,难道我是因为喜欢你身体才跟你在一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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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待会儿还会不会更。。。。。暂时不敢承诺,待会儿还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