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喊是运用了佛门狮子喉的功夫,经久不绝震耳发溃,六剑抵挡不住纷纷撤剑后退,掩住了耳朵。
待声音退去,三郎见六剑又要扑上来,忙一挥手拍出一股劲气将她们迫退道:“慢着,几位姑娘且先把话说明白,若真的是我笑某人所为,我笑三郎甘愿俯首就戮,若不是我所为几位姑娘岂不是杀错了好人?”
几位姑娘你看我我看你,看他表情倒不象是假的,花飞雨上前道:“掌门自那日被你打伤后伤势一直未复,今日又忽然身亡,不是你还会有谁?”
三郎道:“姑娘莫急,可将当时情形说与笑某人听听。”
“哼,亮你也跑不了!”我就说与你听又何妨?
一旁的排风撇了撇嘴,“哼,你们的师父都白给,就凭你们几个,在我三郎哥手下又岂能讨了好去,就是我排风也不把你们放在眼里。”
好在六剑的注意力并未在她的身上,她的声音又小,六剑根本未听清楚。
花飞雨就将自己所见说与三郎听。三郎仔细听着推敲着每个细节,待她说完,三郎微笑道:“姑娘,笑某人敢肯定星辰子前辈不是因旧伤而亡,而是被那白云童子害死的。”
本对白云童子没什么好感的花飞雨秀眉扬了扬道:“你此话怎讲,有什么根据?”
“姑娘请想,若是贵派掌门死了,于我笑三郎有什么好处,掌门仙逝后受益最大的是谁。”
“白云……我星宿派新掌门”
“这就罢了,姑娘请想,若是掌门新亡,这新任掌门之位会轮到他白云童子做吗?”
“哼!”花飞雨冷哼一声道:“有两位师兄在何时能轮到他做掌门,可是师母她老人家点名要让他继承掌门,我们也没有办法。”
“嗯,这就更加可疑。”
花飞雨睁大了眼睛,“怎么说?”
三郎耐心道:“姑娘请想,前辈仙逝时只有他们两个在场,那么他们两个的嫌疑就是最大的,而且得利者又是邵茗华,岂非令人费解?”
花飞雨惊诧道:“你是说师母与他……可是师母又怎会害自己的丈夫?”
“呵呵,木冰玄前辈固然不会,可那阴险的小童子就不好说了,姑娘可还记得他暗算笑某人之事么,此人心计狠毒,什么事做不出来?”
此时花飞雨听三郎说的头头是道,也对白云童子起了疑心,不再喊打喊杀,脸一红向他求教起来:“以大人之意,如何才能查出真凶?”
“前辈死的太过突然,此事必须验尸,看看前辈是否中了什么暗器或毒物。(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
“啊!公子如此说奴婢倒想起来了,掌门临死前是吐了血的,极有可能是中了毒。”
“这就对了,姑娘快带我去查验掌门的尸体。”
“这个……”花飞雨犹豫起来。
排风急道:“你还犹豫什么,莫不要被人毁尸灭迹才是。”
花飞雨面露为难神色,道:“不是奴婢不肯,也不是我害怕邵师兄,只因……只因师母在师父身边,我等闯进去岂不是不敬?”
三郎一听更加着急,“姑娘,事发时既然只有他们两人在场,那么她也脱不了干系,你就不怕她毁尸灭迹吗?”
花飞雨终于被说动,怅然道:“好吧,我可以带你们去冰玄寒窟,不过到时候你自己进去验尸,若师母问起你可不要说是我们带你来的。”
“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