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出神秘姑娘和那呆愣年轻人的來路。片刻之后寇准道:“西北一带刚刚缺盐。就冒出许多新的盐枭。而这些盐枭具我们明查暗访以及刀疤神的口供。他们的盐都是來自于柳家庄。刺杀我的人以及那位运盐的楚姑娘都是灵秀山庄的人。如此案情已经初步明了。灵秀山庄和那柳正极有可能就是沉盐一案的主谋。”
晏殊拱手道:“恩师既然已有足够的证据何不派兵缉拿两庄呢。”
“呵呵。”寇准笑道:“晏大人不是曾说过此案定有朝廷官员参与其中吗。如果我们此时抓他们岂不是打草惊蛇。”
“恩师。如果抓了柳正等人。由他们指证西北转云使曹成等人此案不就明了了吗。”
“晏殊啊。”寇准捻髯而笑:“官场中盘根错节。关系网遍布。只凭柳正等人一面之词这些人怎肯认罪。而且此案可能牵扯到朝廷大员。因此我们要守珠待兔。等着这些官员自己露出马脚。”
“恩师高明。学生明白了。” 晏殊负手站在一旁。
许艳珠道:“不管是那个呆愣年轻人还是那大神剑客林莜然。以及那极有可能返回柳家庄的柳玉庭。武功都太过可怖。贸然进犯必然损失惨重。为了一举将他们抓获还要等我家相公回來。如今只有他才能对付这几人。”
“嗯。夫人说的不错。想必驸马这几日也就要到了。晏大人一定要严加留意凤翔府尹赵骁然、转运使曹成等人。看看他们与朝廷大员有无书信往來。呵呵。一旦有证据落入我们手中。我们就抓住了毒蛇的七寸。他们想狡辩也不成了。”
“恩师。”晏殊有些为难道:“学生派了不少人盯着他们。可这些人狡猾的紧。行事极为谨慎。而我们的人又武功平庸。很快就被发现了。此事相当棘手啊。”
“哦。”寇转皱起了眉头。忽然下定决心道:“看來此事还要麻烦两位夫人出马。另外张拓李飞。官军中你们的武功最高。你们两个也协助晏大人盯着他们。”
“相爷。”许南蓉为难道:“我家相公临行嘱咐我二人无论如何要保护相爷周全。我二人若不在身边。相爷的安全……”
“呵呵。”寇准捻髯长笑:“两位夫人放心吧。昨日你们三人迫退了那林莜然。那位神秘姑娘虽不是我们的人可对方也不知底细。我们又这么高手在这他们又如何敢轻举妄动自露马脚。你们自去行事便是。”
许艳珠耐不住性子插嘴道:“可那柳玉庭以及大神剑林莜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手段毒辣。如果他们真的來行刺大人那该如何是好。”
“两位夫人多虑了。漫说他们不敢來。就是真來了。本官自有安排。让他们來得去不得。”
看着寇准脸色沉稳。目光坚定。象是极有信心。二人也不好再反驳。只好各自领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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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兰心中仍怀着期盼。希望在京城能见到三郎。在京城一打听笑府很容易就找到了驸马府。驸马府前迎娶云罗公主的大红灯笼尚未撤下。家丁仆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杜晓兰顾不上自己连日赶路青丝散乱。微捋了一下鬓发径直來到门前道:“请问这是驸马府吗。”
门前两个小厮看着这位虽然清丽却面容极为憔悴的姑娘诧异道:“不错。这里正是驸马府。姑娘是……”
杜晓兰抱了抱拳道:“我是华山派杜晓兰。麻烦通报驸马大人一声。”
“是杜姑娘。我家大人经常在奴婢面前提起您呢。”从府门走出一个丫鬟。向着杜晓兰施了个福礼。
杜晓兰奇道:“姑娘。你知道我。您是……”
一小厮插嘴道:“这位是我们的春兰姑娘。侍奉驸马、夫人的。”
春兰嗔他一眼:“多嘴。还不快见过杜姑娘。”
两个小厮慌忙也跟着施礼。杜晓兰慌忙道:“快起來。春兰姑娘。驸马可在府上吗。”
春兰向她两边望了望。惊讶道:“咦。杜姑娘。我们驸马爷不是去华山接你了吗。怎么。他沒陪您一起回來。”
“啊。这么说三郎哥他……他沒有回到府中。”
春兰把眼睛瞪的溜圆道:“沒有啊。他去华杀接您了。已走了多日了。怎么。驸马爷和姑娘走叉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