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淳打开院门出了院子。抬头望着茫茫苍穹浩瀚星河出神。眼神中尽是无尽的苍凉……
一条黄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到了身后。手中剑闪耀着死亡的光辉就要落下……
“你终于來了。”简淳的口气很平淡将身后的黑衣人吓了一跳。惊奇道:“你知道我会來。”
简淳连身子都沒转过來。笑道:“呵呵。该來的总会來的。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已经沒有遗憾。动手吧。”
“好。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黄衣人飞身而尽。长剑穿过了简淳的后背。
“苍啷。”黄衣人归剑入鞘。简淳闭上双目缓缓倒下。脸色很平静。仿佛睡着了一般。
黄衣人腾身进了院子。站在冕儿窗前矗立片刻。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两个起落出了院子。须臾消失在夜色之中。
“啊。”针尖扎在了冕儿如春笋般的手指上。溢出了一丝血迹。
“呵呵。就快完成了还被自己扎了一下。”冕儿笑着紧赶了几针将这件锦袍锁了袖。然后方方正正叠了起來。快步來到柜子前。打开柜子拿出一块花布铺在了**。然后又将那件锦袍拿了起來。刚要放进去又拿了回來抱在了怀里。粉嫩如凝脂般的脸上洋溢着笑意和憧憬。
终于在一声含羞的俏笑之后她将那件锦袍放在了花布内包了起來放进了柜子。然后回身吹灭了火烛。
天色这么晚若不是为了赶制这件锦袍她早就睡了。如今这件锦袍终于完成了。她也可以放心地睡个安稳香甜的觉了。
天光破晓。远处柳塘村传來鸡鸣报晓之声。冕儿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洗簌完毕出了房门。
“嗯。父亲今日事怎么了。还沒有起床。平时他可是起的很早的。”
为了不影响父亲休息。冕儿轻手轻脚出了房门。望了望远山云雾飘渺的山峰自语道:“好冷啊。”
“好吧。给父亲做点好吃的。”冕儿自语着打开了院门要到外面拿些柴草。
“啊……父亲。”冕儿一眼就看见了倒在地上身上的血迹已经干凝结冰的父亲。
“父亲。你怎么了。是谁杀了你。”可怜的冕儿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抱着父亲的尸体啼哭不止。
她想不出父亲长年幽居此地会与谁结仇。想报仇谁是仇人。而且她一个弱女子找谁报仇呢。
她正在哭泣。身后一个男中音的声音响了起來:“先生。你怎么了。”
一条身影绕过冕儿到了跟前。“先生。我來晚了。冕儿是谁杀了先生。我要找他报仇。”
冕儿泪眼婆娑抬起头。“我……我也不知道。我出远门就看父亲倒在了这里。呜呜……”
哭了半晌他才想起來看看來人是谁。抬头一看。这不是昨日随丁谓來的那个中年男子吗。他怎么又來了。
不过此时她已顾不上别人。伤心之下只顾了哭了。
來人俯下身來柔声道:“冕儿。人死不能复生。天气寒冷让老人躺在这里又岂是儿女之效。姑娘。我们还是把先生先葬了吧。”
听他一说冕儿反应过來。茫然地看了看來人。“我。我该怎么办啊。”
“冕儿。别着急。我去那边村子叫人。给先生定口上好的棺木。”
來人说完果然转身去了柳塘村。时间不大领來了几个人。还抬着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的棺木。
此时冕儿哪还有什么主意。由着这些人把父亲的尸体抬进了棺木。
等钉上了棺木冕儿又痛苦起來。小手冻的冰凉。脸都冻红了。
那人又是一番劝慰。终于劝好了冕儿。找了一处山明水秀之地把简淳给葬了。
安葬完了父亲回到家中冕儿才想起來。哎呀。自己光顾着悲伤了。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大忙。自己还不知道人家的姓名呢。忙盈盈一礼道:“恩公帮小女子葬了家父。小女子感激不尽。敢问恩公尊姓大名。冕儿來日定当图报。”
“呵呵。姑娘言重了。我姓柳。叫柳玉庭。是相爷身边的侍卫。”
冕儿闻言忽然谨慎起來。“你们昨日刚刚來过。今天怎么又來了。”
“我……哦。呵呵。大人对先生之才念念不忘。故此又派我來相请。谁知道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哦。”冕儿斩了斩眼泪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父亲已经不在了。我一个弱女子也不能接待大人。大人若无他事请回吧。”
柳玉庭脸上闪烁不定。见冕儿要转身回房。忙紧走几步道:“冕儿。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