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的烂好人。
会把别人的痛苦当成自己的痛苦的烂好人。
其实果子你,就是这种人。
至少,从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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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这么多中心,我觉得我们也该唠唠家常了。
但是话到嘴边,居然忘记了该说什么,我总是有这个毛病。鼓励的话,损人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呆呆地看着某果的头像,思忖,思索。
为什么,如此坚持?
为什么,如此偏执?
对于文字,我是痴迷。那么果子自己已经是上瘾了。
凉子姐说,素锦根本不赚钱。那么姐,你何必这样劳命伤神地码字,不可以休息一下下吗?
写小说的意义何在,我想应该就是体验一遍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生吧。
果子,你知道的,我是个特霸道的女生,而且特别小心眼。我的东西不给别人碰,碰了我就不要了。就是这种个性,导致我自己纠结了很久,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只能钻牛角尖。
我的东西,你,凉子姐,小渗透,安韶。
都是我的东西,绝对不给人碰。但是我忘记了,你们有你们的世界和生活。不是我床头的木偶,可以随我支配,可以她们属于我,我也属于她们。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所以,我觉得,只要我在,你们在。
我还爱着,不放弃。
就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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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们回归正题。
传说,自己的嫁衣不能给别人穿。
传说,羽果果的《惊魂嫁衣》很好看。
那片金色的橘园,那陈旧的录像带,那血红的嫁衣…
错中复杂的红线缠络住事情的真相,是怪力乱为还是鬼神怪谈?
嘘,这是一个秘密。
一个属于我,属于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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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果果:摸摸我家柚子,我怎么感觉你序的后面比我的文还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