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希若却立刻摇头,道:“我才不要,姐姐你睡吧,我先走了!”她已经迫不急待地想知道齐泽奕和蓝沫的洞房究竟怎么样了,会不会正如她意料之中,以蓝沫吐血收场呢?
这厢希若前脚刚才,希瑶正准备入睡,却又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只见夜珲身着夜行衣,身形即快速又敏捷地闪进了房中,让希瑶受到惊吓之余,又立刻镇定了下来。
冷眸凝向夜珲,希瑶摆着一张臭脸:“太子殿下夜闯民宅,不知有何贵干?”
“希瑶!”谁知她话音刚落,夜珲便猛地冲上前来将她搂入了怀中:“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真的嫁给韩予洛,本宫以为那日在御北山庄你不过是说的气话,可你还真做了出来!”他气得咬牙,自己还没得到手的女人,转眼间成了别人的妻子!
“你放手!”希瑶没好气地挣开了他,美若星辰的凤眸此刻变得无比犀利,定定地怒视着夜珲:“要不要出嫁,是我的事,你无权干涩,现在请你立刻滚出去!”当初不知道珍惜她,现在倒还来指责她,她恨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怎么,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别以为你设计嫁给了予洛就会得到他的宠爱,他不一样将你冷落在新房,我告诉你,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而且除了我,不会再有人爱上你!”夜珲自大的说完,他能将爱轻易说出,实则证明,他心中并无真爱,有的只不过是哄人的虚情假意。
“真是多谢太子殿下抬爱了,予洛日后会不会爱上我,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你若是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她一刻也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太子殿下亲自前来道贺,下官还没请太子喝上一杯喜酒,夫人怎么能就这样赶太子走呢!”一句冰冷得如同冬季霜风的话语突然从屋外飘了进来,顿时惊得两人同时看向房门。
只见房门缓缓打开,本该醉酒歇在书房的韩予洛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一双眸子锐利如冰地扫向太子,冷声问道:“太子身着夜行服前来贺礼,真是稀奇,而且还到下官的新房中与新娘子私会,只怕更是于理不合吧?”
字字句句犹如利刃从他口中说出,然太子却是不语。
两个同样俊逸非凡,神『色』却冷若冰霜的男人就这般隔空对视着,屋内的气氛骤然间变得诡异,让『性』子淡定的希瑶,情绪上也跟着起了轻微的变化。
“本宫乏了,告辞!”夜珲并不回答应他的话,而是冷冷说了一句,然后快步转身离去。
屋内的红烛静静的燃着,发出的明黄烛光将整个屋子照着通透明亮,也将长发及腰,素白羽衣裹身的希瑶照得更加美丽动人。然她的美,在予洛眼中看来,即及不上蓝沫分毫。
迎着予洛冰冷的眸光,希瑶没有半点心虚地样子,而是从容不迫地走到床边坐下,悠悠然道:“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又到我这里来了?”
予洛的心里浮起了一丝厌恶,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和沫沫又怎会分开,而且他的爱,他的心都给了蓝沫,是决计不会给这个女人一分一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