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吕进果然是被人栽赃嫁祸的,可惜诬陷他的那名知府已经畏罪『自杀』,还是迟了一步。”
李承桓的手重重的砸在桌上,“这个老狐狸,动作竟这般快!”
李承浔道:“眼下,连冯元都在暗中支持柳相国,年前革职了一大批柳氏党羽已经引起他们的警觉,怕是这朝中要起滔天大浪了!”
李承浔顿了顿,继续说道:“眼下的形势对朝廷相当的不利,冯元在朔州伺机而动,柳相国在朝中虎视眈眈,皇兄只有在最短的时间里快刀斩『乱』麻,将柳氏一党的根基拔掉,唯有放手一搏了。”
他的眼神坚定的看向李承桓,“还请皇兄早做决断!”
李承桓面『色』严肃,手指缓缓握紧手中的茶杯,看向我问道:“你怎么看?”
我淡声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留着这个祸害只会威胁到皇上的江山!”
李承桓似下定决心,沉声道:“朕命你,带上朕的密旨即刻动身前往宁州秘密带兵前来京畿勤王!另外朔州那边叫秦忠尽快见机行事罢!”
李承浔郑重点头,恭敬的退下。
李承桓缓缓靠在龙椅上,抬手『揉』着额头,叹道:“朕真是没用,眼看着柳相国一步步蚕食着朝中的势力,眼下竟要作此抉择。”
我淡淡笑着,“要对付一个『乱』臣贼子还不简单么?只要皇上你狠得下心肠,又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李承桓诧异的看着我,我端起岸上的茶杯放到他手上,李承桓接过轻抿了一口,我幽幽道:“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
李承桓疑『惑』的看向我,“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