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松手,疼,好疼。”魏蝶衣痛得眼泪汪汪,只好委曲求全,拼命求饶。
陈小乐洋洋得意,翘起了二郎腿,仰着脸说:“不疼我打你作甚。以后还敢不敢了?”
“我!”魏蝶衣正要撂下句狠话,手腕上又是一阵钻心疼痛,只得丧权辱国,带着哭腔喊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陈小乐嘻嘻一笑:“怎么听着那么没诚意呢?”
这下连雅雅都看不下去了:“你适可而止啊,有你这样的男人么,专门家里打老婆有本事。你真正想打的人是我吧,不用欺负蝶衣敲山震虎,她又没做错什么。”
“就是就是,不关我事的。”魏蝶衣疼的出了一身汗,手里要是有把刀她肯定就拼了。
“我没有想打谁。”他松开魏蝶衣的手腕,轻叹了口气:“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忍心打你们呢。”
魏蝶衣看着又红又肿的手腕,气哼哼地说:“对啊,除了我,都是你的宝贝。别人不舍得打,就舍得打我。”
陈小乐瞪了她一眼,吓得她不敢言语了。
“雅雅,我们好好的吧。世道那么乱,人心险恶,利欲熏心,江湖仇恨洗雪不尽。今天我侥幸赢了,说不定明天就会败,败了就死。”他拉起雅雅的手,轻声道:“朝不保夕的年代,谁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活过下一秒,活就开开心心的活,死就痛痛快快的死,飞回湮灭也没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不分开。”
雅雅低着头,淡淡的说:“我不会再冒冒失失作傻事了。”
陈小乐看着她空旷的眸子,知道她始终还是没能打开心结。
他笑了笑,道:“今天我在这屋陪你们睡。”
“真的?”魏蝶衣惊喜的凑了过来:“你终于舍得从花语身上爬下来了啊。”
“什么叫舍得爬下来,你会不会说人话的。”陈小乐一把将她摁在膝盖上,轻轻拍打着她那弹性逆天的肥臀:“小蝶衣,说起来,我们也很久没有做过了哈?”
“何止很久啊,我的身体什么气味你都忘光了吧。”魏蝶衣幽怨的望着他。
“怎么会忘呢。”陈小乐邪异的一笑:“那古龙水混合了大便的气息,我可是终生难忘的味道啊。”
“你去死吧。”魏蝶衣轻轻打了他一下,偎在了他怀里。
“雅雅,一起吧?”陈小乐流着口水问,大被齐眠,绝美双飞,人生快乐的最高境界啊,又要开始了么?
不料雅雅毫无兴趣,飘身而起:“不了,你们玩,我出去逛逛。”
“喂,别这么扫兴嘛鬼宝贝,你不想和老公抱着睡么?”陈小乐哭丧着脸,语近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