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拜见徵皇。”陌素轻蹲，行了一个简单的礼数。
徵皇未发一语，径直走向陌素，目不离她，仔细地观察着陌素的表情变化。
陌素低头看了一眼蓝兮，再抬头看向徵皇，在提醒他，她们还在行礼。
徵皇手一摆，默许他们起身。
蓝兮起身。
陌素站直，莞尔一笑，“徵皇是想在我脸上看出什么来？”笑意加深，“徵皇怕是看不到你想要看到的了。”
陌素心里明白，徵皇是要看她因素族长的死，会多悲痛欲绝，会如何哭天抢地。可是他预料错了，她是陌素，不是素陌。她才不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痛哭。
徵皇无视陌素的话，伸手挑起陌素的下巴，细细地打量着，“果然跟本皇预想的一样，即使素族长死了，你也是这般冷漠。”
陌素一愣，她是在素族长试探她？果然素族长的死，不是偶然，其中一定有隐情。
墨黑的双眸紧盯着陌素如水的明眸，陌素移开视线，她不喜欢徵皇这么盯着她，仿佛能她把她看透。
徵皇邪魅一笑，“你猜得没错，是本皇让素族长遭遇不测的。”
陌素低头，他还是看透了她了。在他面前，她的优势全然失效，只因他藏得比她更深，更难看透。
蓝兮站在徵皇的身后，拳头不自觉加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