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素扭扭头，舒展着筋骨，回道，“是啊。我们不是主仆，是朋友。”
天尊嘴角一牵，“朋友……吗？”
“不过我放她走，对你真的没有影响吗？”陌素没回到天尊的疑问，反问道。
天尊轻蔑一笑，“我羽天王国的强盛是时候让徵皇了解清楚了，好让他知道，想吞并羽天王国，还早着……不……应该说是，不可能！”
“意思跟我差不多！”陌素扭扭手腕，赞同道。
“这一趟徵皇王国之旅，你收获不少。”天尊走到主位，坐了下来，“不再心浮气躁，连真气都提升了。这一次比上次更醇厚更高深了。”
陌素嘴角一咧，站了起来，拍拍手掌，目光投向天尊，“现在的我，你还担心吗？”陌素缓步走上前，“一个多月前，你说我不适合去徵皇王国。当时我不明你的意思，甚至反抗你。但在徵皇王国的历险中，我明白了。”陌素双手一收，眉目上扬，一抹笑意浮现嘴角，“不过这次回来，我已非昨日的我了！”
天尊满意点头。
这一次，陌素说的是真的了。虽不知她在徵皇王国经历了什么，但成长是绝对的。成长亦是惊人的，从里到外的蜕变。只是……
“能告诉本尊，为何你体内会有两股对立分明的真气？”天尊眉头一皱，“一股强大摄人，另一股也不弱。不过却是完全分立的存在。”
这么快就察觉到了？
陌素微怔。自从森林回来之后，她便察觉到另一股真气了，很分明，不似上次那样两股融合，而是对立存在。而这一股真气是属于素陌的，她和体内的素陌都知道。
“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现在不便相告。”陌素并没打算隐瞒，只是时候未到。
天尊没有追问，反倒说道，“好，本尊等着。”
陌素对着天尊感激一笑，不深究，是她最想看到的。
“听南无音说，你已开始筹划进攻徵皇王国之事？”陌素抬头反问，“时机成熟了？”
天尊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问题踢回给陌素，“时机成熟与否，不是你这个军师说了算吗？”
陌素嘴角上斜，自信回道，“当然是由我说了算！”
“很好！”天尊站立起身，“看来你是真的做好准备了。”
“自然！”陌素正身站好，下巴扬起，问道，“天尊是否打算把你的调查结果告诉我？”
天尊对视陌素，她的察觉力还是这么敏锐。
“风凌1220年十月，羽天王国和角雀王国撤退。风凌1221年一月，徵皇王***队，班师回朝。关于这中间空白的两个月，已有了结果。”
天尊如陌素所愿，将她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陌素眉角上挑，她就是为此而来的。
天尊神情严肃，缓缓道出，“这段空白期，据调查之人回报，是徵皇失踪了。”
徵皇失踪了？失踪了两个月？
“因为事出突然，军队***了消息，暗中寻找着徵皇，直至风凌1221年一月，他们找到了徵皇，班师回朝。”
天尊将调查结果说出，留意着陌素的变化。
陌素快速转动着脑袋，满心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