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素深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吐了出来。视线从左向右移动，道别，“好了！既然都说清楚了，我也该走了。”
临行之际，回头看了一眼南无音，补充道，“我一定会找到。在此之前，你给我好好活着！”
南无音眼睛眯起，算是默认了。
陌素刚想迈步，天尊站了起来，开口制止道，“等等……能不能……”
陌素大迈步，边说道，“不跟过来，我可不会听你说完的。”
天尊低头，轻轻握拳，最终还是跟了过去。
陌素走到远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停下了。
“有什么话，你们好好说说。”
说完，闭眼，唤出了素陌。
素陌不想睁眼，可她已出来，唯有那么做了。
天尊看到眼前的人再次睁眼，试探问道，“素陌？”
素陌虽不情愿，却还是点了点头。
天尊亲眼见到素陌，心下终于完全放松了，缓缓说道，“你安好，便好。”
素陌不知如何应答，只是静静地站着。
天尊也不知说什么。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不够半米的距离之间传开了，万般难受。
“你……”
“你……”
素陌和天尊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同时谦让。
接着，便是两人的沉默。
“在陌素回来之前，如果你被徵皇灭了，就太没用了。”
素陌开口打破了沉默，语调不客气，却是实在的关心。
天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头暖暖的。虽然素陌对他无意，但是会说出关心他的话语，已经足以让他高兴不已了。
“一定会等你……们回来！”天尊承诺道。
素陌埋首。
两人之间又剩下沉默了。
“我……让陌素出来……”素陌支支吾吾说道。
她除了说这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天尊也只能回这句了。
素陌看了天尊一眼，闭上了眼睛。再次睁眼，已是陌素。
天尊收回了之前的不适和尴尬，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嘱咐道，“万事小心。”
陌素认真应道，“一定不会让这具身体和素陌出事的。”
天尊得到陌素的承诺，安心了许多，补充道，“你自己也要小心。”
陌素没有回应，转身，大步离开了。
天尊看着陌素的背影，终究没有说出昨日他与白说的那事的结果。也许是时候未到，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明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