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袍随意地扔在一旁,皇甫贤半『裸』着精健的身躯俯身压在了她的上头。两手撑在若馨的身侧,皇甫贤自上而下望着她,狭长的丹凤意蕴沉沉,皇甫贤唇边慵懒的笑意却凝成一股『逼』人的气势,让人喘不过气来,“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更何况,你不是从小就倾慕为师么?”
皇甫贤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一钩若馨腰间的衣带,坚韧的布料,不过被他一挑,便顿时断裂开。
若馨想挣扎逃脱,却是妄想。一想到皇甫贤的心狠手辣,为了他重正应氏皇族血统的目的,计划了一切,将她算计其中,让那些关心她的人付出『性』命,更加寒心绝望,她摇着头,悲哀地看着皇甫贤,“也许曾经有过,但我眷的是山上悉心教养我的师父,恋的是曾经会担心关怀我的师父,不是你,不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丧失了人『性』的皇甫贤。你连小四都能出手伤害,你根本不是我们在是山上的那个师父了。”
伴随她话语的是一声裂帛的声响,她的衣袍被皇甫贤由领子直接撕了下去。皇甫贤轻笑一声,带着微微的讽刺说道:“已无差别了,我计划了一切,等的便是这一日。旁人再如何不愿,是我的终是我的。”
他的手随意地游移在她的身上,绯红的艳衣,最后只成一地破碎的断绫。若馨一点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皇甫贤撕去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衣,犹如梦魇。
皇甫贤一手支床,一手抚上若馨不着寸缕的身体。修长如玉竹的手指挑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莹白辗转仿佛拨弄琴弦一般,一圈一圈慢慢撩拨着,攀上她胸前的浑圆。
胸口肌肤和他的掌心赤『裸』相贴,暧昧而羞耻。若馨身子一颤,喉中声音嘶哑,她死死地盯着皇甫贤,咬牙道:“皇甫贤,你忘记白若因了吗?你再继续下去,只会后悔的。”
皇甫贤动作一顿,然不过片刻。幽深的黑眸微眯,他翻身覆在若馨身上,额角鬓边的几绺墨发散下,狂傲不羁。
他的唇在她唇边轻扬,炽热的视线注视着她,声音沙哑,“我从不后悔任何事。”说完,皇甫贤扳过若馨的脸,『逼』着她的唇齿而去,深吻入骨,像是要『揉』碎她一般,完全的侵略与征服。
若馨陷在他的身下,只像是漂泊在风暴肆虐的瀚海。
皇甫贤拨弄着她胸前的红绵,让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栗,手指慢慢由上往下,不缓不急地陷入她的身体,像是在逗弄着一只垂死却又期盼生机的猎物。
而后的突然,若馨终是忍不住抓紧身下的锦褥,死死地扯着。
强健的躯体,像是泰山压顶,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皇甫贤来势凶猛,吞吐悍然,他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她的一切,无情地占领与掠夺。伟岸的身躯,坚若钢铁的禁锢。若馨仰在繁褥之上,只能闭着眼无力地承载,咬牙不流泻一丝呻『吟』。然她身体的某处依旧不能控制地剧烈**,身体若火样的烫。
身下是酸涩的疼,是无法抵挡的屈辱的欢愉。
若馨抬手捂住双眼,不去看近在咫尺的男子,止住痛与不堪的泪水,也挡住自己无法言喻的表情。
青『色』的床帷,朦胧了帐中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修长身影,掩盖了一切的逆伦与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