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天眉头深皱,沉思了下,便又问到。“你还能记得了和她一起来新月楼的那个男子的长相吗?”
“这个……”依云迟疑的瞥了一眼君凌天,为难的说到,“还请君公子和奴家回一趟楼里,因为奴家当时并没有看见那个男子,倒是楼里的几位姐妹应该看仔细了。”
好不容易的支走了苏惜洛和君凌天,躺在**的容易倏然睁开眼皮,狡猾的眼睛骨碌碌的直转着。他从从**爬了起来,穿起自己的鞋子,连忙的走到那块青砖旁边。慢慢的移开那块青砖,然后探头向里面轻轻的喊了一下,“绣绣……你们可以出来了!”
好半天后,那坑底才传来了窸窣的声音。接着容绣才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臂,支起身子,要从那洞口中爬出来。
“爹啊……我饿了!”容绣皱着一张小脸,委屈的向容易撒娇到。她吃的那俩个馒头,早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消化光光了。
她现在这是又饿又渴,当然前面说过啦,这种饥渴的滋味对于她这样一个落跑新娘来说是件很丢人的事情。
“行,爹爹马上让人给你准备一大桌好吃的,你先忍一会儿!”容易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膀,疼惜的安慰着她。然后他便起身,走出房门,把房门紧紧的给锁住了。
这样以后,他才放心的叫来管家,向他吩咐要厨房上一桌“满汉全席”。
那管家在容府多年,在容易还没有当上尚书的时候,他就已经跟在他的身边,一听容易要让厨房上满汉全席。他脸『色』倏然的眼一白,马上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用恳求的语气说到,“老爷,奴才知道你现在是担心小姐。可是你也不能暴饮暴食啊,大夫说了,你这几天最好吃些清淡的东西,这样才有利于你的病。”
容易狡猾的眼睛半眯,有些纠结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管家,连忙的上前去扶他,“我说老李啊,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清楚。你放心吧……我就只是想好好吃一顿,这些日子光是担心绣绣那个丫头,我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一次饭,这次你就让厨房给我弄去吧。”
“……唉!”那管家扬起头,看到的正是容易那张真诚无比的脸。他这才重重的点了下头,走了下去。
容易之所以不跟管家直说容绣的事情,还是基于对容绣的安全着想,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饭菜很快的便上来了,容易找了个借口,支走了下人。这才让容绣他们上桌子来吃。
凌凌六那是充分发挥“非洲难民”的本质,那双狐狸眼冒着狼光,狠狠的看向桌子上摆放的菜肴,凡是被他的狼光扫过的地方,一般都是“惨不忍睹”啊。
而容易看着他们俩人这般的吃样,心头更是忍不住的发酸,不停的给容绣夹菜。
一顿饭下来,这一桌子的菜,他愣是没吃一口,光是看这这俩人了。
饭后,容易又是叫人把前天从宫里送出来的贡枣端了上来。三个人围在一起,边吃边聊起来了。
“这位侠士,多亏你救了小女啊。大恩大德,不言谢啊!”容易拱手,非常虔诚的谢着凌凌六。
凌凌六拿了一颗枣子放到自己的嘴里,“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敢问侠士尊姓大名?”
人在江湖混啊,啥时候最风光啊。就是有人问你大名的时候,你用着铮铮的口气得意的回答时,然后享受着众人投过来的炙热目光时,那便是人生最风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