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那些为了目的打入敌后的那些漂亮的女子和男人之间的风花雪月,
便都能让人流鼻血。
可是,这个词汇要是让容绣来演绎,那还真是为难她了。
第一,她这姿『色』也不算很漂亮啦,
第二,君凌天这家伙实在是不好对付啊,搞不好等下把自己给“**”了,那她还有什么脸回去见她的表哥啊。
鉴于这俩点,容绣本来是死也不肯要这一招的,只是经不起旁边的安陌的鼓噪。在安陌信誓旦旦的保证她清白的情况下,容绣这才勉为其难的准备牺牲下自己的“『色』相”。
不过就在刚才她把安陌教给她的台词背了一句下来后,她心里觉得自己现在很狗血,非常狗血啊。
容绣那亲昵的动作,加上带有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让君凌天那颗掩藏下平静湖面下的心,此刻哪里还能淡定啊。
他勾唇一笑,那双桃花眼里泛着浓浓的柔意。不过啦,按照君凌天那腹黑的本『性』,及那孤傲的心里,他现在虽然已经慢慢的不淡定起来了,但是他头脑里还是有理智的一面的,他不清楚容绣为什么会突然的对他有这番的反应,所以他头脑里还是保存着几分的警惕的。
柳浅月虽然不知道他们俩人在说什么话,但是见到君凌天脸上的表情,再加上女人天生的敏锐的判断力,她这醋坛子便开始打翻了,她不悦的皱着小脸,用着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插』花啦,“容姑娘,你好像好几天都没有来找主上了,不知道今天这番热情的来这里,又是为了何事呢?”
与上次不同,这次柳浅月说完这句话,君凌天的那一巴掌并没有扇过来。这次,他反而用仅存不多的理智,看着容绣,心里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容绣怨念的瞥了下柳浅月,心里暗自的回答着她的这个问题,前几天她这不是和安陌在排演嘛,当然就没时间来应酬这个君凌天了,不过今天……嘿嘿……
容绣咬着唇瓣,怯弱的望了下君凌天,吸了一口气,这才鼓足勇气,最后说到,“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事情啊……现在终于想明白了……本来是想要来告诉你我心里所想的……既然你们不欢迎我……我还是去我那洞里,继续的蹲着吧……”
说完她便甩开君凌天的手,回转过身子,提起脚步,便往外走。
一步,没有动静。
俩步,依旧没有动静。
三步,还是没有动静。
四步、五步、六步……容绣俩只耳朵高高耸起来,时刻注视着后面的,可是她都快走到门口了,君凌天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她心里哀嚎了一下,便干脆真的提起脚步,加快速度的离开这个洞里。
nnd,既然君凌天不上当,那她还不用实施这狗屁不通的“美人计”,那不是更好嘛。
就在容绣的身影已经完全的没入黑暗中,一直站在一边的安陌童鞋也忍不住的垂下嘴角,心里暗叹计划的失败时。
这个时候,君凌天童鞋终于从理智和感『性』的斗争中,挣扎了出来。不可否定的一件事情便是,容绣刚才那哀怨的眼神,和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魔障一般,一直在君凌天的眼前晃动着。
五年的压抑,五年的思念,凝聚成的是最深沉的欲—望。骄傲如君凌天,其实他内心深处或许对容绣是真的有些感情的,但是谁又能说他这种感情会比苏惜洛来的纯粹。
和容绣相遇的时候,他是高高在上的银月国太子殿下,而容绣则是终结他厄运的一枚棋子。容绣对于他来说,或许利用的价值更大与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