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无庸单膝跪下请完安才起身,背弯的老低,典型的奴才姿势。他偏头看我一眼,很是担忧,重新低下头去的时候说话也比平时低了很多。“爷,好像搜出来了。。。”
“你说什么?!”四阿哥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也震惊的差点跌倒,还好彩珠扶得快。果然被我料中了,如果我早些想明白也许就不会有这回事了。
一直我都把自己置身事外,想不到矛头指向的不单单是年蕊瑶还有我。彩珠扶着我在我耳边小声说,“夫人不必惊慌,这分明是有人陷害。”
“在哪里搜到的?”四阿哥并不看我,眼神只锁定在高无庸的身上。可是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摇摆不定,刚刚对他说的话有用吗?
“挂在竹叶浓密的地方。”
四阿哥还是没有看我一眼,快步迈向外面,只吩咐高无庸,“将东西拿到萨满太太那里,其他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看着他离开,我突然觉得我们的距离好遥远,新婚不久啊,我们的关系就到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的程度。不顾彩珠的阻拦,我对着四阿哥的背影,“我没有做过!”
其他的下人不敢看我,当所有人都走出去只剩下我和彩珠的时候,园子的门被关上了。彩珠一慌,冲了上去,门被上了锁,看她在雨水中拼命的摇着门,一直说我是冤枉的,我的心很酸。
自嘲的笑笑,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我的日子恐怕是要进入黑暗了。伸手接住落下来的雨水,越来越大颗,愣愣的说,“彩珠,不要摇了,没他的吩咐是没人敢开门的。”
他还是选者了不相信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原来也不过是虚幻的。想到昔墨曾今的绝望,当时我只是愤怒他们父子无情,竟不相信她。如今到我被所爱的人怀疑,才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心灰意冷。
不过我不会选者死亡,在被诬陷的时候要的自己的『性』命只会被人说是畏罪『自杀』。就算要死,也要等我弄清楚是谁害我再说,不然我又怎么能够甘心。
彩珠浑身**的站在我身边,“夫人,爷今晚可能心情不好,等明天也许就会想清楚。我可以给夫人作证,夫人并没做过那种害人的玩意儿。”
只能回以一个凄冷的笑容,“彩珠你先回房换件衣服吧,我们已经被关起来,你若是生病到时候也不好请大夫。”
如果彩珠可以帮我作证,四阿哥又肯相信她,那么现在就不是我们两个一起被关在这里了。偌大的园子,以前经常是我们两个,偶尔会来几个打扫的下人,如今恐怕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彩珠在我身后叹着气,拖着湿哒哒的鞋子往自己的屋里走去。好安静好安静,安静的让我有些抓狂!进四贝勒府这么久,得罪的人就只有年蕊瑶,没想到还是有人跟我过不去。以前读书的时候常听人说低调点好,低调点不会惹是生非。偏偏我低调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