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过去了一月,这日向泽勋下班之后,直接就来到安晴漫住的小屋子里,一个月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以让相互伤害的两个人稍微变得冷静。
安晴漫不言不语的坐在**,原本好不容易变得红润的脸色,现在更加的枯黄,像是整个人缩的变了形,没有丝毫生气的靠在床沿上,一语不发。
她这个样子,就像是小说中描写的祥林嫂。
向泽勋推门而入的时候,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脸的漠然表情,像是谁也不要打扰她,她不想说话的表情。
向泽勋笔直的站在她面前,也一言不发的看了她十来分钟,他想开口说点什么,瞬间也像是被夺走了说话的权力,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种沉默。
“周楚唯回国了!”
过了半响,他说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安晴漫依旧无动于衷。
他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和他脸对脸的正视,她像是没有呼吸的傀儡娃娃一样,毫无生气的看着他,一脸的麻木不仁。
“他回来了,你不打算和他见一面吗?”向泽勋的脸上没有情绪,问出这样白痴的问题,安晴漫依旧脸上没有丝毫的改变。
看她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像是被定格住的木偶娃娃。
他最讨厌的她这一副你能奈何我的表情,他恨不得一个冲动就把她的脖子给扭断。看着她蹲在地上,又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他走过去,一个用力就把她拎了起来。
“不想活了?”冷声质问。
“是,不想活了。要成全我吗?”她泪流满面,妆花的一塌糊涂。
“难看!”恶狠狠的说完,他就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也顾不得她手足舞蹈的挣扎,“再动一下试试?信不信我就这样把你摔在地上?”再次冷言冷语的威胁,眼神都是冷冰冰的危险意味。
她还在抽搐,不敢再惹怒他,因为深知他想来是言出必行。仅存的智商告诉自己,再惹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把她很不客气的扔进沙发里,自己也随即坐到旁,她镇定的将自己坐好,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哑着嗓子说:“向泽勋,我们谈一谈好吗?”
向泽勋用修长的食指摸了摸自己的上唇,把手指停在鼻尖,眼神转都没有转一下的问:“哦?你想谈什么!”
“你放了我吧!把我这样一个讨厌的人放在自己的身边,你也厌倦了吧!是我不识好歹,是我愚蠢的高估了自己的智慧,这一切的荒谬可笑都是我一个人在自演自导,你就当看跳梁小丑在你面前傻逼了这么久。从此以后,你走你的光明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说好不好?”
向泽勋沉着脸看不清楚情绪,这短短的沉默中,安晴漫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在发凉,她都快被向泽勋这样的气场给凌迟,就在她几乎快要放弃自己内心的挣扎,他伸手恶劣地捏捏她水嫩白皙的脸蛋儿,那表情还特意犹未尽。
声音低沉而魅惑地说:“怎么了?我的利用价值没了吗?我的利用价值你已经不需要了,就想离开我,嗯?”这一个嗯字,像浓郁的巧克力划过他的喉结,散发香浓的诱惑感。
安晴漫立马惊得猛摇头,刚才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在他开口之后就全部不复存在。全身无力喏喏:“不……我也想要有我的生活,我有我自己的梦想。你不能再束缚住我了!”
向泽勋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摸着她小巧的耳垂继续问:“你的梦想?别人的梦想是用来实现的,而你的……是用来破灭的。”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继续道:“等我玩腻了,你就可以滚了。现在,我对你的身体尚且还有点“性趣”,所以,你应该惜福才对!”
安晴漫又忍不住落泪,跟他处了这么久的日子也明白他的忍耐度有限,说什么话才能让他罢手,只能蠕动没有血色的嘴唇:“你怎么不去死……”
然后便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儿来,脸颊又红又白的很是惹人怜爱。
向泽勋一脸无所谓的把她的脸捧起,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总要我死,不知道我是禽兽吗?禽兽向来是不可能死的,明白了吗?”
她避开他的抚吻,咬唇喃喃:“明白了。”反正她不明白也得明白,不是吗?
他静静地凝着她好一会儿,又恶劣地问:“你还不知道吧?你妈妈住院要透析,你知道吧?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她?”
她浑身一僵,什么都不能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