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迫不及待的继续着脱衣服的戏码,一边脱还一边发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声音,什么嗯,啊之类的简直是小儿科,谢微微这个大奶牛级别的女人在这种**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让任何听了都头皮发麻!
她看着向泽勋那双寒如夜星的邪恶黑眸,一边玩味的对着自己笑,一只手撕拉,将身下的谢微微衣服撕了个粉碎,谢微微兴奋的直尖叫,仿佛看到这个男人的身后张开了巨大的黑色双翅。>g1~?cemn#
那是撒旦降临人间时的模样。^aito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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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做事呢!她就叫的跟忍不住了一样,安晴漫就两眼放开,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掉落,直到两人皆是白白的肉,向泽勋根本没心和这个女人做这种事,她叫成这样,除非是那种只要是女人就能上的男人才有yu望,他最主要的是想刺激安晴漫的。
此时安晴漫定定的站在那,眼神呆滞的看着这两个人打得火热,她强压住自己不去想这俩个人,自己思绪到处乱想,无奈,这两个人的声响实在不容忽视,她痛苦的想揪头发,但只能忍受。
向泽勋终于忍无可忍的拿起枕头捂住身下女人的头,不让她发出声音来,他偷偷的看了看安晴漫那张依旧没有表情的脸,心一横,下身就猛的挺进身下女人的体内。
他闭上眼全是安晴漫那张躺在自己身下扭动的样子,越想越兴奋,身体也迅速的变火热,他死死的按住枕头,不让谢微微发出任何声响,他狠狠的进出,兴奋的跟一只蛮牛似的,谢微微好兴奋的迎合着他。
虽然不能开口和呼吸好痛苦,但她是重口味,就喜欢这种极其痛苦的方式,向泽勋的精力又好,简直是她梦想中男人该有的样子,做起来,简直棒极了。
安晴漫双手死死的攥紧,一遍遍的对自己说,你不准在意,不准在意,你在意就输了,你没有资格再去在意他的任何举动,他和你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他有他的天行道,你没有独木桥只能走地下道知道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在她身上变得那么兴奋,他应该是高兴的吧!她那么性感和懂的迎合他,简直和他身体是契合的如同一个人,她有什么资格好难受?她在心里把自己狠狠的骂了一遍,可是,还是很没出息的某个柔软的地方,隐隐的在作痛。
他们两个的运动还在持续着,她的心从作痛到发涩再到僵硬,最后的麻木,她目睹了他们的全过程,也听见了自己真实内心变麻木的过程,算了,安晴漫,你什么都不是,收起你的犯贱,好好保重自己!
“宝贝儿,你真是紧的让我进都进不去……真是个甜心的宝贝……”向泽勋一手撑着上身,低头咬着她后颈,下身快速而有节奏的**着,后入的姿势使得那份饱涨愈加凶狠,谢微微满足的不断发出呜咽的声音,这个男人,真的是**骁勇的将军。
**的两人是全身心投入战斗之中,安晴漫心终于冰冷的如同千年极寒。
不知道他们继续了多久,直到安晴漫觉得自己站立的双腿发了麻,几乎摇摇晃晃的想倒下的时候,终于听到向泽勋满足的发出低吼的声音。
她稍稍闭眼,终于,终于他们结束了这一场“马拉松”的长跑了,她也可以得到解脱了,真好,不是吗?
只是她高兴的太早,向泽勋只是稍稍的休息了片刻,呼吸平稳了下来,对着她喊道:“你过来!”
安晴漫乖乖的移到床前,空气里都是yin靡的气味,那种欢.爱过后独有的热气在空气里缭绕,安晴漫只觉得胃里阵阵的恶心,好想吐。
“看了这么久,应该学会了吧?来,好好的取悦我!”向泽勋心里憋着怒气,不知如何发作,只能用这种他自己都鄙视的方式来刺激安晴漫不肯表露的情绪。
“不……”安晴漫连忙往后倒退,她已经看了一晚上在极力的忍耐,这会儿竟然要她和他来一此,她宁愿去死也不能接受、
她不要命的向门口跑去,向泽勋直接就从**跳下来,大喇喇的身无一物做遮拦,如同阿修罗精壮的身材展露无遗,他伸手一捞,就将她抓到了自己的怀里。
“想逃呢还是欲迎还拒?”用力一甩,就把她扔到了刚才他和谢微微缠.绵的**,谢微微身上围了个薄毯子,尖叫连连。
“哎呀!亲爱的,你喜欢三个人一起玩吗?”谢微微十分兴奋的说,她反正是无所谓的,只要够刺激就好。
安晴漫一个翻滚以最快的速度起了身,眼睛浮肿,发丝凌乱的对着他吼:“你到底想要怎样,不要把我逼得无路可退的地步!”
“我逼你怎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话说的,是在威胁我的意思吗?”他嘴角带着笑,终于,她情绪暴怒了,他可等的真辛苦。
“我不能怎么样,但我会以我自己认为最好的方式来保护我自己……”说完,她就像个疯子一样把和她相对而立的向泽勋用里的撞开,两只手像是上了发条,疯狂的舞动着。
“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程度才算够……向泽勋,你真的很变.态……”她话还没说完,向泽勋就已经站定,庞大的身躯直接将她整个人压制住。
“我变.态来配你的下作,不是正合适吗?”他尖刻地嘲讽,固定住她的下巴,抬嘴就要去亲,她拼尽全力的挣扎他没有得逞。
“别……别让我恨你!”安晴漫怨恨地瞪着用身体的重量折磨着她的男人,她觉得自己疲惫极了,身体没一个地方酸涩的疼着。
她的……胸.部最疼,正被他羞辱般地用他结实如铁的胸肌碾压着。
“你不是已经很恨我了么?”他微喘,冷笑。他一点都不介意,把这份恨意,加深。
不容她再说出什么令他更生气的话,霸道的将她脑袋固定住,几乎是啃咬的方式就将她的嘴封住,咬住她的嘴唇使命的啜,不一样的,这种感觉连心脏和呼吸都带着疼,这种奇妙的感觉,只有她身上才有。
他惩罚般的热吻让她呼吸都换不过来,加上他暴力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唾液在彼此嘴里交缠,她一急,咳嗽不断。
她哭了,眼泪依旧那么多,本来他还吻得忘我,感受到她眼睛里不断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脸颊,这才松开她,他皱眉喘息着放松了对她的压制,她的嘴和眼睛都是红红的,像只受惊吓的小兔子。
她羞怒已极,气的不想再去顾虑后果,抬起膝盖毫不犹豫的撞在他已经硬挺的胯间,他对她的侮辱,终于让她忍不下去。
她这一下力道十足,他被撞的眼睛霎时瞪大,闷哼一声,一张脸都变了颜色,撑着两只在她身边的手的哆嗦了,额头间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被她这一下,几乎是重创。
安晴漫有些害怕了……这样,会不会让他再也不举?这样幽幽的想着,将自己的身体缩成虾米,想缩到一边去!
“你找死是不是!”过了许久,这种剧痛缓解,他青筋暴怒用杀人般的眼神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安晴漫大气都不敢出,但只要他不再对她用这样的方式凌.辱她的身体和自尊,她并不怕他凶狠的眼光,杀了她又能如何,怕只怕,他不让她死,这种方式才是真正的可怕。
“你真的是吃了豹子胆,嗯?”他恢复过来了,眼神阴狠的像是黑夜里的饿狼,随时都能把她的脖子给扭断。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用这种可怕的方式一次次的折磨我”终于所有的情绪爆发“就算我做错了事,你让我去死好不好?你觉得我不够资格喜欢你,我已经死了心,我只是你不要的烂鞋子,你扔了就好,为什么要反反复复这般,你到底想怎样?你要我怎样,你要我怎样你才能满意……”
她披头散发的抱住自己脑袋,呜咽的尖叫着,“我已经死无可死了,已经活的这般猪狗不如,你还有什么不能把我玩个彻底的……”
她放肆的大喊着,受够了,够了,这烂泥一样的生命。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这个男人杀死,然后一起解脱了才好。
他由她大哭大喊,这样的安晴漫才是有生气的,没有情绪的安晴漫冷静的可怕,他被她最后那句话刺痛,双手一紧。
“你……”等她哭得精疲力竭,他才低低的说,“可以滚了……”
他觉得自己也好累,何必呢?折磨她也在伤害自己,他只觉得面对她比面对任何一桩生意还要为难和头疼。
她像是如蒙大赦,快速的就冲出了房间,看着她跑开的背影,他内心酸涩阵阵袭来。
谢微微这个向来渴望无极限的女人此时却是十分的满足,像只藤蔓般软倒在他怀里,“怎么啦?看你的表情像是不高兴,这个不重要的女人影响了你的心情吗?”
她的声音拉回他飘忽不定的思绪,他又恢复了她玩世不恭的笑,“哪里,只是觉得她怪可怜,总不能一点同情心没有,宝贝儿,我们继续……”
说完,他再次将她扔在**,依旧拿枕头捂住她的脑袋,天知道,他内心除了认定那个女人之外,再也不能从别的女人身上得到高chao。
第七十四章他已经彻底的荒废了
要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现在的向泽勋呢?行尸走肉or放.浪形骸都考研很贴切的表达出他现在的样子。
外面的舆论和向氏大大小小的股东都已经如火如荼,而他像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帝王般,醉倒在他怀里软香细玉的女人怀抱里。
他所有的保镖日夜守护在他宅子周围,连只苍蝇都不能飞进来,而他,找了一群女人和他日日夜夜的玩起了各种游戏。
而,观赏全过程的人包括服侍这些人吃喝和使唤的是已经大肚子五个月的安晴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