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四少这话,钱卫好奇地问:“四少爷,你打算怎么试?”
钱卫刚一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他本是下属,这种事情他问起来自然不合适。
却不想,谢四少根本没有责怪他,而是看着手中瓷瓶嘀咕道:“秦月那女人….哼!自从发生小猴子事件后,那女人就更加不理会本少了,连和本少说两句话都不耐烦,今晚本少就找她试试,看这春yao是否真的像你说的那么有效。”
对于秦月,谢四少是又爱又恨的。
他心中既贪恋秦月那诱人高挑的身材和美丽的容颜,可又暗恨秦月给自己戴了顶大绿帽子。
每一次,只要一想到秦月早非处子之身,他心中就是一痛。
这种痛每时每刻都在噬咬着他的心,让他无比的愤怒。
可是为了顾忌自己的身份和颜面,他从不对外人说。但这种压抑与纠结,让他的内心更加扭曲,更加变态。也让他对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无比的痛恨。
却说院外,张水儿听到谢四少和钱卫的对话,心底不禁涌出一股怒火。
“哼!这个谢四少果然是一个畜生。他不但要害青瑶姐姐,还要毒死我,你以为你能成功吗?”
想到这里,张水儿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不行,我不能让他得逞。对了,谢四少今晚一定会去秦月那里。”
想到这里,张水儿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然后悄悄地离去,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直到了半夜,张水儿才悄悄地出来,趁着夜下无人,悄悄地摸向了秦月的住处。
此刻已经是深秋,夜风寒冷,天边挂着半轮残月。
静寂的小院,偶尔传来风吹落叶的声音。
黑暗中,一个诡异的身影一闪,落在小院当中。
月色下,这黑影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还有一头红色的长发。
这自然是张水儿。
张水儿来到西厢的院外,四下看了看无人,便悄悄地摸进。
他这才一踏入秦月住处的小院,就眉头一皱,侧耳细听起来。
因为他听到从秦月的闺房内清晰地传来旖旎的呻吟声。分明是秦月发出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张水儿顿时觉得有些奇怪,不禁小声嘀咕道:“这秦月也真是奇怪,半夜三更地在鬼叫什么?好像很痛苦似的。咦!怎么还有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嗯!应该是谢四少了。他们两个究竟在搞什么鬼?”
对于这种男女之事,张水儿似懂非懂,毕竟他不过十四岁,准备的说,还差一点就到十四岁。
对于他这样的年纪,很多少年人已经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但张水儿一心在武道上勤学苦练,所以对于这事,还处于懵懂的状态,似懂非懂,但他却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张水儿踌躇了一会,还是来到那间房间的窗户外,偷听起来,他今夜来此地却是有目的。
听了片刻,张水儿心中好奇这两人究竟在干什么,就偷偷地从窗户的缝隙里向里面瞧去。
月光下,张水儿看到两个白生生**在**纠缠着。
躺在下面的自然是秦月,而趴在她身上的自然是谢四少了。
只是此刻,秦月秀发凌乱,粉面通红,眼神迷离,口中不停地呻吟。看她模样神智似乎很不清醒。
而谢四少是却如一头老牛一般,喘着粗气,在秦月身上不停第开垦着,额头上满头大汗。
看到这样的场景,张水儿是心神巨震,小脸不自觉地红一红,尤其是看到秦月那赤身**的样子,他感到很尴尬,吓得不敢再看,连忙蹲了下来,只是心底还有一丝好奇,心下更是嘀咕起来。
“这两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么大了,还光着身子搂在一起,到底在干些什么事?难道是….”
却在这时,屋内又传来秦月的梦呓声。
“玉弟,你好厉害!轻一点,你再轻一点…姐姐快不行了!”
听到这话,趴在秦月身上的谢四少大怒。
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低声咒骂道:“贱人!你就是一个贱人!玉弟?玉弟究竟是谁呢?他是不是你的老情人?今天你终于说出来了,原来给本少戴绿帽子是那个‘玉弟’,本少要杀了他!”
谢四少越说越激动,动作也狂野起来,长久以来的压抑,终究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而此刻的秦月,正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神智也出现了幻觉,她根本听不到谢四少在说什么。朦胧中,她将自己身上的男人当成了自己的表弟南鸣玉了。
窗外,张水儿也听得奇怪,不过,他很快就猜到秦月呼喊的玉弟就是南鸣玉。
没过多久,屋内的声音越来越激烈,还夹杂着谢四少的咒骂声。
此刻,他只想疯狂地发泄和抱负。
屋内,整张床也在二人剧烈的运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似乎随时都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