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辰阳听了她的叙述,乌黑的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转,一番思索后,才说道:“这么说来婷婷是想报复南宫少宇?”
君婷婷点了点头。
“那婷婷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方法?”
“嗯。南宫少宇最是重面子,此番他被下了『药』,将全部希望寄托于南宫长宇身上,我打算在这上面做文章。”
黎辰阳本就聪慧,做事最是阴损,见君婷婷有心整治南宫少宇,全然忘了自己与他昔日的兄弟情义。立马凑到君婷婷的面前,捡那最缺德的招数说了个尽。君婷婷听得两眼放光,暗暗佩服黎辰阳的智商。
要说君婷婷身边的这几个男人,北门惜欢就如同最贤惠的皇后,宠着她惯着她,却绝不煽动也不会帮她出主意做些歪门邪道的事。
黎毓天生耿直,就如同护国将军,若要他为她抛头颅洒热血,他绝不皱眉头。可要是让他挖空心思讨她欢心,怕也是难以做到,更别说和她一起损人。
唯有黎辰阳,真正的是个佞臣,不辨善恶,不分忠『奸』。只要能让君婷婷高兴,你就是让他把天捅了他也是愿意的。
这不,他和君婷婷才在一起合计不过一个时辰,就决定了南宫少宇的悲惨命运。
一个男人,可以没身材没长相,只要他不做皮肉生意。可以没钱没势,只要他勤劳度日。可断然不能没有能力,此能力不是指谋生的能力,而是那人道的能力。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还能算男人吗?当然不能。
偏偏一向自诩风流倜傥的南宫少宇就成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整日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别人知道了他的秘密。
往日里和他一起胡闹的几个狐朋狗友见他最近一改往日作风,整日不是打理家业就是习武练功,或者干脆窝在家里不出来。都嘲笑他是因为娶了个大美人,被夺了心魂,害怕河东狮,这才一改本『性』。
这样的说法南宫少宇当然不否认,还有意让别人这样认定,为的就是保存自己最后的颜面。
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与南宫家来往的那些商人,还有在南宫家地盘上讨生活的小门派,都开始试探着送他美人,弄得他不甚其烦。
他派人暗暗查探,据说是因为有几个在南宫家作主事的人暗地私传,说要和他攀上交情,非得用美人开道不可。众人听了这话,再想到他往日的风流作风,便信了个七七八八。一时间,环肥燕瘦,内秀外『露』,各式美女纷纷出现在他的周围。
他起初还婉言拒绝,次数一多,便忍无可忍的大发雷霆。自此,再也没人敢往他身边送美女了,可伴随着宁静而来的还有谣言。
江湖中、生意场上都在议论纷纷,据可靠消息,南宫家的二少爷现在不进女『色』了。也有人为他辩解说,换成任何人,家中有黎家小姐那样的极品,哪还用得着到外面寻花问柳?这话,本是让大部分人都相信的。可马上有人站出来说,南宫家的下人都说南宫二少爷从不在二少『奶』『奶』的房里过夜。
于是人们开始思考这其中原因,有人猜他是个断袖,可联系以前他那光辉的风流史,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最终,人们一致认同他因为早些年风流无度,而腰软肾亏,精元流失,导致无法人道。
这样的话,大家当然只能私下议论,偶尔拿来做饭后闲咨。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一长,南宫少宇自然是听说了。
他心里是又怒又怕,惶惶不可终日。见到几个人在一起说话,他就疑心别人是谈论他,日子越发难过。
他的日子不好过,南宫家的那些个管事自然是过不好。其中一个管事最是懂得阿谀奉承,为了出风头,特意挑了个四下无人的时候对他说道:“二公子可是烦恼最近的谣言?”
听到这话,南宫少宇的神经立马绷紧,暗暗握住双拳,只要对方出言不逊,他定取他『性』命。
见他不回答,那管事也不甚在意,依然讨好的说:“小的有一计,可让谣言不攻自破。”
南宫少宇按下心神,漫不经心的说:“哦?说来听听。”
“二公子只需约上几个朋友到青楼走一遭,到时还有谁会嚼舌根?”那管事连忙凑上前,一脸谄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