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听了自己属下的禀报,南宫容若冷清的脸『色』总算有一些变化,他直视着眼前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微微有些……愠怒?
“南宫大人是在埋怨本宫吗?”以乔不悦地问。
“卑职不敢。”南宫容若先是一怔,很快就恢复平常。
“最好这样,”以乔冷冷道,“南宫大人最好别忘了尊卑。”
“大家辛苦了,都散了吧。”以乔淡淡说了句,然后走向自己的宿处。
“娘娘,你刚才有些奇怪。”暮清给以乔倒了杯茶。
“是吗,”以乔笑,“像不像我以前的样子?”
“像,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呢。”暮清道。
“去请南宫大人过来吧,好戏要开演了,可别真吓到了。”以乔笑道。
“是。”暮清也不问,行了礼便退出去。
南宫容若来的时候,适逢大夫给以乔开了『药』后离开。
“这次出去查到了些什么?”以乔一边喝茶一边慢悠悠地问。
南宫容若不说话,只是递过来一叠纸。
又是这样!以乔有些头痛地皱眉,接过来才看了一眼,就又气呼呼地塞过去,“哎呀,我不要看啦,你念给我听。”
南宫容若沉默了一下,接过纸放在一边,淡淡开口,“常笑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组织雪衣楼的人。雪衣楼建楼五十多年,来去于天朝和周边各国,犯案一百零三起,被杀的有江湖人士,也有朝廷大员。雪衣楼历经三代楼主,如今已称霸武林,现任楼主慕容洛阳,时年二十有六,极少在人前『露』面。”
“洛阳?”以乔不假思索地叫出来:有叫这样名字的么?
“娘娘知道?”南宫容若疑『惑』地看着她。
“不是有名的都城么?”以乔忘了自己在一个无迹可寻的国度。
“有这个地方么?”南宫容若疑『惑』地反问。
“哦,我记错了。”以乔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顿了一下,又微微自嘲,“这么厉害的组织,我上次没送命,真该庆幸了。”
南宫容若微微蹙眉,好像在思考什么费解的问题,并没有回应以乔的话。
“不过,”以乔看着他笑了笑,微带着无奈,“南宫大人的线人也很多吧,上次查宋锦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的。”这年头,还真没有什么省油的灯啊!
南宫容若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在疑『惑』她这句话的意思。
“唉,算了,”以乔笑了笑,“南宫大人,先前本宫多有得罪,向你赔不是了。”以乔给南宫容若倒了杯酒。
“娘娘言重了。”南宫容若回过神来,冷清地回答,想起先前的事,心里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尊卑?他真的忘了尊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