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见朕输过?”祈景轻轻一笑。
这么自信傲然,这么神采飞扬。
如此的话,即便有一天,自己不告而别,他也会释然一笑,慢慢淡忘的吧?
“景,遇见你我一点都不后悔。”也许自己曾经痛苦过,哀怨过,可是,她真的不后悔。
“既然如此,今晚留在这里陪朕怎么样?朕的寝宫里,还没有别的后妃留宿过呢。”祈景转过脸,低低地、魅『惑』地一笑。
“好啊。”以乔故意曲解他的话,“那就由我开一个先例吧。”
这话说的底气十足,反正她正在“病中”,谅这『色』狼也不敢胡来。况且,前几日她都将他从怡馨苑推了出去,虽然她一来是为了爱情保鲜,二来是不想成为宫中女人的公敌,但是再推就说不过去了。
“不是先例,是仅此一例。”祈景笑着看她恶作剧的表情,慢慢纠正。
五月十五日,天朝册后大典举行,千里之外的重楼,天朝援军与烈图铁骑军激战,凭着老将南宫元帅的出众的军事才能和多年的经验,以及大军如虹的气势,重楼保卫战大捷,此战开启了西南战事的新局面,天朝大军自此站稳脚跟,并拥有了主动攻击的能力。
战中,左将军南宫容若一剑一马,身先士卒,勇冠三军。
五月十六至二十五这十日,天朝大军趁胜追击,连战连捷,夺回了墨州三分之一的领土。
五月二十六日,以乔坐在装饰一新的怡馨苑,悠悠地喝着菊花茶,笑道,“鸳鸯,你的手艺又有进步了。”
鸳鸯乖巧地笑了笑,“娘娘喜欢便好。”
以乔却幽幽叹了口气。
鸳鸯恭谨地低着头,娘娘不发话,她是绝对不会多嘴的。
“最近总觉得睡不好,整日心神不宁的,你说,我会不会也是中了邪?”以乔忧烦道。
“娘娘凤傲天下,有皇上的帝王之气护着,妖邪近不了身的,娘娘不必担心。”鸳鸯低着眉恭谨道。
“最近午晴也在担心,总说自己和霜红太近了,怕是沾了晦气,给我们怡馨苑带来不利。”以乔依旧锁着眉头。
鸳鸯安慰道,“娘娘,不会的,您别多想,奴婢给您请一些宁神的汤『药』来吧?”
“鸳鸯,本宫是不是很可怖,怎么你总是不敢抬头看本宫呢?”以乔避而不答,轻笑,紧紧看着她。
“娘娘,这是奴婢的本分,奴婢不敢逾越。”鸳鸯道。
“我们怡馨苑可没这个规矩,随意一点,亲切一点,你就入乡随俗吧。”以乔笑。
鸳鸯迟疑了一下,“奴婢会努力适应的。”
“鸳鸯,你冰雪聪明,果真贴心啊,”以乔微笑道,“既然如此,本宫最近拾到一块令牌,你可能为我解『惑』?”以乔悠悠地把玩着常笑交与的那块羽林卫令牌,表情高深。
鸳鸯看了令牌半晌,摇了摇头,“回娘娘,奴婢眼拙,不知是何物。”
“看来,有空我要请我大哥来坐坐了,他一定知道是哪位不小心遗失了吧。“以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