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原本就白皙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直到连安抚寻泣的手也无力垂下的时候,云耹适可而止的制止了寻泣的行为。
一个新生儿第一次觉醒的时候,那种渴血量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满足。这点云耹当然知道。只是怕寻泣一下子接受不了太多的力量。
如果吸食过度,反而是弄巧成拙。
他将血奴拉离了寻泣的身边,把失去了理智不停的发疯的她抱进了怀里。少年全身没有力气,因为云耹不经意的动作踉跄着坐倒在了地上。
眼神依旧凝望着呜咽的她,少年神色复杂。直到门外的仆佣走了进来,将他架出去为止,连最后一瞥,都是那么紧切的盯着寻泣。
她……那个少女,叫做什么名字?
云耹的双眸一深,寻泣僵硬了两秒闭上眼睛软软的瘫在了他的胸前睡了过去。
温柔的擦拭了她嘴角边狼狈的血迹,手指逐渐转移到了她衣服的扣子处,熟练的捻开,侵入到了衣下,冰冷的指尖流连在光滑的肌肤上不肯离去,他一俯身,吻上了那双猩红的唇,霸道强势的辗转。
嗜红的眸底闪过了冷意。
我绝对不会让其他的人得到你的……你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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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萤火虫棚……
闪过的流光,还有他复杂淡漠的神情。再次回想起来云耹的话,“怎么不可能?哼,有一些生物,可是会永远存活的呢……”
是的。现在她就是那个生物了。
她睁开双眸,脑海中的话消失在了精神世界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