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炘不辞而别,早来到海上。飘荡了半日,也不见迷踪岛的影子。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难免和前日一样。自己出来的仓促,没带粮食和淡水,需要早早靠岸。他在迷踪岛上生活的时候,也参拜过刘岚的雕像和纪念馆,也读了些海中求生的书。这么多年也不能忘怀。因此,他用力在空中嗅了嗅,往西北方向划。
他想:“既然离开伊萨勾里尔,就不能再回头了。遭人嘲笑的滋味并不好受。”一念定心,追着淡淡的泥土芳香,来到一处荒岛。
岛子十分的小,可喜的是,这岛上竟然有淡水。
炘靠岸,下船,将船扛到树林里。他怕海水涨潮将船冲走,自己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到小泉穴里喝了个痛快,坐在沙滩想办法。
“可惜没有酒!哎,老长老是一片好心,可惜我没为他做些什么,有机会再回去,一定好好拜望他老人家。
就这样,炘在孤岛上捱着,饿时捕几条鱼烧了吃,闲时弄些粗木,做桶,为离开做足准备。
不提炘如何辛苦,再说棕熊一族。
长老派出去的人寻找炘,都落个失败而归。长老也没有训斥,只是嘱咐他们出海时记得观望,万一炘在海上遇到风浪,务必带他回来。
长老惦记炘的安危,因此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起床又早,打乱了生物钟。
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三天头上,得了病,卧病在塌,自然有仆人和族人服侍。他儿子在外面当差,一年才回来一次。
乌尔荷时而过前面来探望,看见父亲在**闭着眼,呼唤几声也叫不起,心里不难过,反倒开心起来。
长老这一得病,她自由了,得了机会一般,白天里也放肆大胆地勾引那些奸诈的浮浪子弟们来她家里薅恼。乌尔荷本来风流,为头的爱偷汉子。挺好的一家庄院,被她弄的乌烟瘴气,整日里**声浪语,传遍了全村。村里人哪个敢来管这闲事,只盼长老早些康复,也盼着公子早回家探亲处置,甚至希望炘能折返回来,管管闲事。
家里的奴仆叫乌尔德,奴随主姓,本家的名字早忘了,已经跟了长老四十多年。看到小姐如此堕落,实在忍不住,就劝:“小姐,你收敛收敛。长老如此病重,你该好好伺候,等长老好了,办一门好亲事,何必这般惹人笑话。”
那妇人脸上堆下笑来问道:“叔叔,你岁数这么大了,是不是看我们年轻开放,也心上急,力不从心?”
气得乌尔德浑身哆嗦着,流着泪往前面去,再也不来后面了。
这天,家里来了个送柴的,一身雄壮的肌肉,将柴放到后院柴堆处,细细的整理。多少年的老主顾,又年迈,又得病,因此他也热心的帮忙。乌尔荷刚喝了些酒,看到这送柴人强壮的身体,心里自想道:“这是条汉子,力气足壮,今日撩斗他一撩斗,不信他不动情。”
便揭起帘子,陪着笑脸迎接道:“大哥,可累了?”
那汉道:“感谢小姐忧念。”
荷道:“那就进屋歇歇,说着,过来给那汉擦汗。
那汉是个直肠子,见状有些脸红,道:“不劳小姐生受。”自把娟帕来擦了。
荷道:“不妨进屋喝一杯酒,解解乏。”
那汉也知道炘留下这酒是好东西,自家不会做,便随着荷进了屋。
乌尔荷筛了一杯酒,放在那汉面前。将酥胸微露,云鬟半斜,脸上堆着笑容,说道:“哥哥可成家了么?”
那汉摇摇头,只顾喝酒。
那妇人此时酒劲上了头,哄动春心,按捺不住,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便去那汉子肩胛上一捏,说道:“哥哥好壮的身体。”
那汉早听闻这小姐的脾性,再见这些动作言语,十分不快意,也不应他。那妇人见他不应,手就往他后背轻抚,口里道:
看书网!玄幻稳安稳。一个不敢打扰,一个乐得河水不洗船,便要顺水推舟,道:“大人一路劳苦,小人去准备些酒菜,让小姐好好孝敬大人。”
那统领哈哈大笑,道:“久闻你们这里造了酒,十分好喝,今天就多多打扰。”说着,命人拿出许多钱来。
斥候气得暗骂老奴才混蛋。
统领再不理其他的事,两眼直勾勾看着这小姐。看得乌尔荷十分情思,恨不就做一处。那小姐也不是善茬,也眉目送情。
不一会儿,乌尔德整理齐备,请统领带人到后院用食。
手下人哪敢和统领同座?在前院设了个餐桌。
统领就和小姐来后面吃吃喝喝。
没几杯酒下肚,统领有意,那小姐也有情,只是都不说破。统领慢慢将手伸了过去,搭在乌尔荷的手上。那妇人便笑将起来,说道:“大人,你真个要勾搭我?”
统领便站起身来,凑了过去道:“还请小姐成全!”乌尔荷便扑入统领怀中。当时两个就入了后屋,脱衣解带,无所不至。
**才罢,正欲各整衣襟,只听斥候在外面喊:“大人,须早些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