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沐依然配合地演着,只是想逗她开心,因为他知道的,每每练剑,她都在飞舞着一种恨,那是一种宣泄,亦是一种刻骨的伤痛。
当她拼命想要宣泄刻骨的恨的时候,最无力隐藏的,该是同一份铭心的爱。
所以,他明白的,她依然忘不了他,但是,他愿意等
两人还在嬉闹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进来的是两名太监,一路小跑,脸上的表情都甚是悲痛。
“怎么了?”觅月立即问道,看他们如此表情,不免有些着急。
“回公主,少傅大人,皇上病危,太医说恐怕是要不行了。”
不行了!这个消息就犹如一颗炸弹震响觅月的耳朵。
两人对视一眼,就立即往南宫岳的寝宫跑去。
到了南宫岳的寝宫,没有任何膑妃,只有南宫傲在床前守着,身上的霸气早已被伤痛代替。
“父皇,你撑着,荨月就快来了。”
觅月走到南宫岳床前,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不免鼻头一酸,才刚刚感受到温暖的亲情,就要夺走他的生命么?
南宫岳看到觅月过来,无神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苍老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嘴唇颤抖似乎要说些什么?
“父皇,你是不是有事要交待?”南宫傲伤心地问道,把耳朵凑到到嘴边,即使南宫岳此时再虚弱,他亦听清楚了他所讲,一定要好好照顾荨月,即使不说他也会的。
觅月握着南宫岳的手,有些轻微地啜泣,南宫岳看着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含笑而去
至此,南宫岳王朝已过,和夏烬尘同样野心勃勃的南宫傲顺理成章继位,等待三国的战争,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