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玉在哪里?”剑尖往前一送,冰凉刺骨的寒意愈发渗人,黄顺儿脸色也愈发难看苍白,颤声道,“饶命,女侠…那块玉被……被我给当了……就在无所不当那间当铺里……”
白荷厌恶的皱眉,收剑转身看向苏逸尘,“二哥,带小侄子走,我们去拿回那块玉。”
“好。”苏逸尘伸手去揽孩子想要将他抱起,谁知刚一接触,孩子便不自主的皱眉,痛楚呻吟一声。
苏逸尘脸色不好,利落的掀开孩子身上褴褛的外衣,却被孩子身上那些大大小小血红的鞭痕和淤青惊呆。
那稚嫩的身体上,还有好几处伤口已经冻伤发黑,柔弱的身体满布伤痕,惨不忍睹……
二十岁的俊逸男子竟心疼的生生掉下眼泪。
“孩子,你受苦了……”
看着一大一小相拥的身影,白荷眼中一阵酸涩,别过头去不忍看孩子的伤痕,将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生生挤了回去。
“你,该死!”看向黄顺儿,她眸光一转,森寒的杀机已毫不掩饰。
黄顺儿见形势不对,立刻向白荷迅猛掷出袍袖中藏着的一把短刀,自己一跃而起就要冲出门外!
白荷哪里会让他得逞,心念一动,一根树藤从院中的古树上电射而出,瞬间缠绕上了黄顺儿的脖颈,越缠越紧。
等树藤拖回黄顺儿的尸体时,白荷已经取出一条毛茸茸的披风将孩子裹紧,看着苏逸尘抱起他,二人一步步往院外走去。
“杀……杀人了!杀人了!”
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位陈员外战战兢兢的呢喃着,似乎被吓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