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一跃起身,猛然拉上丫头手臂:“皮!你说这儿是哪儿?”
痴呆女癔症下,眨巴眨巴布满红道子的眼,说:“这儿是司徒将军的书房……”
oh yeah!正愁着找啥借口才能进书房,没想到因祸得福,看来咱这几十两血没白喷!话已至此,我忙四周打量,只见窗边挂着一幅画:山水!可一瞄双眼,桌边挂着一幅画:山水!朝书架一看,旁边张幅画也是:山水!不经意眼神一飘,书柜里放着好几个画卷,我忙跑过去一一打开……
我的老天爷!一打子的画卷子,除了一张亭中美人外,其他全都是山水!
该死的黑玫瑰,早前儿为啥不说清楚大概模样,现在咋办?不会让我全部带回去吧!我可是一开始说好了,多一丝丝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岂不是自作自受,抓棍子挥自己的头?
正苦恼没法子,一旁的飘渺声音响起:“果宝,怎么了?”
我赶紧上前拉住柳仙滑不溜溜的纤柔指尖,一顿大『摸』物『摸』后,抬起水汪大眼瞧着绝美容颜:“仙儿,你知道洞庭山水啥样不?”
柳仙扬了下柳长美眸:“云过似轻烟,曼妙如仙,一缕水牵颜,绿意胜然。洞庭山水,好似仙境般,透彻干净,绿『色』翠意,流水清依……”
我眨巴眨巴双眼:“把描写风景好的废话省去,再说说。”
柳仙无奈:“没得说了。”
完蛋!这百八十张画,全一个熊样!树都是绿的,水都是清的!谁没事儿画浑水枯树,那准是一愤青唾骂大气污染之作!去你
我随即捻起桌上纸笔,写了几个字,飞奔出门外,还不忘交代一句:“没我允许,你们几个谁也别出来,敢『露』脸,照屎里打!”
……
拿着自己奋笔疾书的几个『毛』笔字,窜过院落一角,找了块小石子包起来,用力扔过墙院去!哈,黑玫瑰若真是无处不在,就一定能看到我扔出去的字条。
咱在纸上写到:“茅坑拉屎都一样,就是颜『色』有深有浅,你要哪一坨?”
没等眨眼功夫,咱后脑再次吃痛!我大叫一声后,开始低头巡视,见不远处有一比我那块大一圈的石头呈现白『色』状,赶紧拾起来看,只见上面写到:“画卷四边,淡橘『色』。”
0k!明白!
可瞧见字条咱又不免吃惊,心想这丫的出来盯梢还带纸笔?有够敬业的!
一晃身窜回屋子,再次一张张的翻腾,可瞧完还是不行,淡橘『色』表彰的画卷有四张,只好再次写到:“俩女人袒胸『露』『乳』,四球『乱』晃『荡』!你『摸』哪个?”
以牙还眼以眼还牙!抄起黑玫瑰丢过来的大石头子儿,包好字条使劲儿猛扔!再赶紧过角落搬起一盆花,将花拔出来土倒干净,空花盆扣上脑袋,嘿嘿~这下就不怕暗箭难防了!
片刻后,只听“吧嗒”一声,花盆响起!哈哈,没砸到沿江砸到,气的你丫直跺脚!气死你气死你,你丫老娘流鼻涕!嘿嘿嘿!
咱心里是乐开花儿,忙一把扔掉花盆弯腰寻字条,可找了半晌也没见着,可是正『迷』茫时,后脑再次猛然吃痛!
“啊!”我大顺一声!丫的这回比哪回都疼!我『揉』着快开瓢儿的脑袋,浸着眼泪找石块,却眼神一瞄只想哭啊!额滴苍天儿哇!这回果真是堪比板儿砖胜似板儿砖的石蛋蛋上包着字条,我“哇”的一声就开嚎!可咱不忘正事儿,即便哭的眼泪儿哗啦鼻涕双管齐下,也不忘拾起字条打开来看:“作画落款司徒秋然。蠢蛋,若再用词不雅,下次飞刀传书!”
真够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