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平气和,四肢平展,静静的躺着就可以了。”王建让人家心平气和,可是他的心里却根本不能平静。
一个美女躺在自己的身边,要命的是穿着半透明的睡衣,里面的一切几乎果露可见,而且人家还没有戴罩罩。这对于一个未曾有过风雅之事的大龄处男来说,那是一种煎熬。他又怎么能够安静的下来。
对于叶珊珊,同样也是焦虑不已,尽管她下身包的跟个粽子似的,但是上身却跟全果无疑,合着眼睛躺在那里,仿佛是没穿衣服的展示在王建的跟前,心房里仿佛装了很多只小白兔,一撞一撞的。又像是几万只蚂蚁在心里爬,酥痒的厉害。
“嗯!”叶珊珊再次合上眼睛,表面平静如水,实际内心狂澜不止。
“那我开始了。”王建十指交叉,活动了一下手指和手掌。
“嗯!”叶珊珊轻轻地应一声。
王建看一眼合着眼睛的叶珊珊,然后自己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衣襟正坐。再次摩擦了一下双手。
“唔————!”就在王建的双手平摊压在叶珊珊乳上的时候,叶珊珊不由得轻呼了一口气。听见叶珊珊的轻吟,王建心头一抖,那只原本按在他乳上的手竟然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半秒钟过后,牙尖使劲咬着自己的舌头,直至一丝腥甜滑落于心,才恢复了平静,继续在叶珊珊胸部来回旋转的按摩。
叶珊珊躺在那里。后悔不已。并不是后悔让王建给他按摩,相反,对于王建的按摩,她更多了些期待,不但可以治好自己的病,而且他的手掌是那样的温驯柔和,按在胸前特别舒服。但是,她后悔自己喝太多的酒,原本担心自己不好意思被他治疗,才喝了些酒壮胆,胆是起来了的,同时内心却多了一股原始的欲,就在王建给她按摩的时候,她竟然有了一丝无名的期待,内心那群蚂蚁也变得狂躁起来。。她知道这种意识是错误的,是酒精惹的祸,所以,她使劲攥着拳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在,一切都有停下来的时候。
王建深深地吐了吐一口气,搓着手站了起来;“叶小姐,坐起来休息会吧,等一会咱针灸。”
“哦!”叶珊珊缓缓坐起身,找一个毯子围在自己的身上。于她,感觉这一切都是梦境一般。
稍事休息,王建去了趟洗手间,主要是缓和一下气氛,在洗手间里抽了一支烟,才镇定心情再次走了出来。
“叶小姐,咱开始吧。”王建道貌岸然。装的。
“哦!还和刚才一样吗?”叶珊珊脸上红晕来不及消退,酡红再次弥漫了全脸。
“不是的,要把睡衣脱掉。”王建正色道。
“啊?!”叶珊珊忍不住惊呼,长这么大,没有一位男性吃果果的看过她的胸部。
王建师承爷爷,是御医后代,自然是盲针高手,但是,盲针又有局限性,主要是适合在一些软组织比较少的肌肉或是经络明晰的位置。乳是针灸顾虑最多的地方,全部是软组织,再就是一些腺脉。加上乳的不固定性,所以绝对不能下盲针,一但穴位不准,就会造成软组织受伤,很可能会感染化脓。爷爷曾经讲过,和老爷爷在一起的一位老御医就是因为给一位妃子下盲针而导致乳溃烂,所以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所以,王建不打算给叶珊珊下盲针,尽管场面有些尴尬。
“不脱行吗?”叶珊珊面露难色,楚楚可怜。
“信不过我吗?!”王建问道。
“那倒不是,我,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叶珊珊娇羞的脸低着。手指搓着睡衣的一角。
“叶小姐,我相信我的针灸技术,但是这位置很重要呀。我怕万一————。”王建后面的话没说。他知道叶珊珊是个唯美至上的女人。胸部,对某些女人来说就是全部。
“王医生,别说了。来吧————。”叶珊珊把身上的毯子拿了下来,接着就把睡衣脱了下来。同时,缓缓地躺在**,把睡衣盖在脸上。
王建刚才按摩过叶珊珊的胸部,是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衣来的。睡衣很透,他差不多都看到了,但是现在才明白,雾里看花和现实总是有些差异。现在看来,才知道叶珊珊的这一对是天下难觅的圣物。
王建看过一些岛国甚至欧美的片片,也在那些教科书里看到过很多女子的胸部,但是都与叶珊珊的不能比拟,特别是那粉红色的红润,以及润泽粉琢莲子,烁烁生辉阅人眼眸。
他不敢细看,唯恐产生不/良的想法,玷污自己的心灵与叶珊珊那圣洁的身体,再深呼一口气。把紫檀木盒打开,手指捏出一枚银针,左手指轻按叶珊珊的莲子,用手轻柔,直奔乳根部位穴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