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男友是教父-第二十三章 不见不散_废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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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不见不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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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不见不散

林衣若是哭着到家的,她不敢回许虹那个家,带着林曦来到江轩南在许虹旁边那个小区的家里,屋里依旧收拾得干净整洁,林衣若放下林曦,冲进洗手间,打开水笼头,本只是想洗个脸,看到与原秋南用的那张洗手台,哭得悲痛欲绝,然后倒在台上,听到林曦在洗手间门口叫了一声:“妈妈!”林衣若才回过神来,慌忙用水洗了脸,然后转身抱住林曦,林曦又叫了一声:“肚肚饿!”

林衣若才想到两人没有吃晚饭,赶紧抱着林曦到了客厅,拿了一张外买的单子,点了林曦能吃的东西,才搂着林曦坐到沙发里。

林衣若把自己与林曦关在房里三天,才终于又鼓起了生活下去的勇气,她先放了热水准备给林曦好好地洗了个热水澡,脱掉林曦的小衣服时,看到林曦胸前的口袋里塞着一个信封,林衣若便说:“曦曦不乖,怎么拿人家的东西!”

林曦自然不明白自己怎么不乖,就伸手去抓那个信封,林衣若一下看到信封上写着“衣若亲启”四个字,林衣若有些好奇,这个笔迹是她不曾认识的,忙打开信封一看,一张薄薄的信笺纸上面写着:别墅的钥匙和保险柜的钥匙在你的手袋里,保险柜里放着“仁济”股权转让书三份,我把“仁济”属于我的那部分股权转给了林曦,日后“仁济”就全拜托林曦了,还有别墅是南哥送给我的,我把它也转到了林曦名下!

结尾落名是“宇奇”,林衣若看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赶紧把自己收拾干净,听到门铃声,林衣若打开门,一个中年女子站在外面说她是来做房门清理的钟点工,林衣若点点头说:“我再过半小时离开家,你再来做!”

中年女子应了一声走了,林衣若忙换上衣服,抱起林曦,拿上信,匆匆回到家,林妈妈一见急得半死:“若若,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我们都快急疯了,你哥都快去报警了!”

林衣若摇摇头说:“妈,我没事,林曦先放你这里一下!”

“若若,告诉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小原这么久还在出差!”

林衣若忍着泪说:“妈,没事的,没事的,我有事先走了!”她想到自己的手机里存过宇奇的电话,但是手机黑屏了,便说:“妈,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天!”说完拿着林妈妈的手机就出了门,林衣若把手机上的卡换了,找到了宇奇的电话,她赶紧拨过去,宇奇的电话都处于关机状态,林衣若赶紧往“仁济”赶,到了“仁济”,正巧碰到花小川从里面出来,见了林衣若便说:“你到哪儿去了,打你的电话关机,找你的人找不到!”

林衣若看到花小川,不乐意地把脸别到一边,花小川忙把林衣若拉到一边说:“三天前,宇奇在‘江枫渔火’的别墅『自杀』了,留了一封遗书,说那些报复缉毒人员的事都是他指使人干的,还说徐枫是他让人杀的,贝宁宁也是他让人杀的,你说这可能嘛?”

林衣若听了眼圈又红了,一个劲说:“宇奇怎么会『自杀』,他真傻,他真傻!”

花小川叹口气说:“所有的人都死了,这案子好象只能结了,但是我就不相信这些事是宇奇这样的人能做的!”

林衣若听了狠狠地看了花小川一眼才说:“你觉得不可能的事多着呢?”

花小川也不满地说:“林衣若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态度?我这是在工作,我的工作就是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及财产安全,打击犯罪!”

林衣若从心里憎恨这个打击犯罪的花小川警官,宇奇这一死,她感到自己唯一可以诉说楚的人都没有了。却听花小川继续说:“江轩南的财产在事情没有查清前,依旧不能解冻,还有宇奇在名下的财产一样也会被冻结,如果我们查出原秋南就是江轩北,他的财产会被没收,我提前通知你一声,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林衣若恨了花小川一眼,转身上了车,在车上,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想不明白宇奇怎么这么傻,原秋南都死了,他还要再搭上一条命。

哭了好一会,林衣若又想明白过来,宇奇不过是在为他自己找一个死的理由,他的南哥死了后,他的心怕早就死了,苟活于世不过就是为“报仇”两字所执著着,现在连这个执著的事都没有了,他也了无了生意。

林衣若忙用纸巾擦了眼泪,这些痛苦,三天前还有宇奇可以倾述,三天后,居然与宇奇也成了天人之隔了,林衣若以前觉得原秋南是老天爷赐给她的福气,现在才知道老天爷是最公平的,原秋南带给她的欢乐太多,所以现在自己得用泪水来偿还这些欢乐。

对家里,林衣若不得不以原秋南出了车祸来搪塞,林爸爸惊闻噩耗,一夜头发都白完了,林妈妈虽认为原秋南这个女婿不够争气,但是女儿喜欢,她也就默认了,听了这消息,爱念叨的她数日都没说过一句话。

在公司,林衣若不得面对没有原秋南的压力,江轩南荒唐,大家几天没见着,或者个把月没见着也觉得正常,但是有几个月没见着,怎么也都瞒不过去了,林衣若面对很多的质问,如履薄冰地应付着时,任天飞打了个电话过来:“衣若,江轩南都快半年没来过公司了,他到底去了哪里?”

林衣若哽咽了一下,『揉』了『揉』眼睛说:“天飞,我不是跟你讲过,江总另外开了一家公司,他会很少到公司来!”

“很少到那也会到呀,现在他根本就没个人眼,我看大事小事都是你在拿主意!”

林衣若没有说话,任天飞便说:“明天董事长会来公司,我听人说老陈和江云郦长又蠢蠢欲动了!”

林衣若便说:“天飞,我已经尽力了,报表都传给了董事长,她如果觉得江云郦管理公司的时候更优于现在,我就只能请辞了!”

任天飞听了叹了口气说:“衣若,虽然我不知道江轩南出了什么事,但是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如果你请辞,我跟你一起辞!”

林衣若听了眼一热说了一声:“天飞,谢谢你,你用不着用你的前途跟…。”

“如果是两个不务实的人来管理公司,我也没必要在这里耗时间!衣若,别怕,坚强一点,我想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能把他应付过去的!”

林衣若点点头说:“天飞,我只能说两个字谢谢!”

任天飞嗯了一声说:“那明天,就静观其变好了!”

林衣若第三次见着江仕洁的时候,发现江仕洁的精神面貌与以前相比,更差了,跟随她的人不多,不象以前来公司都声势浩大,林衣若并没有看到江云郦,稍稍松口气,江仕洁的秘书电话过来,林衣若就整理了一下衣服与头发,便走进江仕洁的办公室,她心里不知道要不要把原秋南的事告诉江仕洁,告诉了,又怕江仕洁承受不了,不告诉,又不知道怎么跟江仕洁交待原秋南快半年没来过公司的事了。

如往常一般,林衣若颔首叫了一声:“董事长,您好!”

江仕洁倦怠地看了林衣若一眼问:“阿南呢?”

林衣若便笑着说:“江总这些天都没来公司!”

“他怎么不来了,他不是跟我有约嘛,怎么他放弃了?”

林衣若便说:“董事长,您知道江总的『性』子,有…有时候不太定『性』,或许又有别的事情吸引住了他,又或者…。”

江仕洁听了便说:“再有什以事吸引住了他,也不该半年都不给我打个电话!”

林衣若连连点头说:“是,董事长,江总到公司,我就把您的话转给他!”

江仕洁点点头说:“那你可得记住,要转给他,他一直都是个很孝顺懂事的孩子!只是有时候略略淘气了一点!”

林衣若不知道江仕洁是不是把江轩南与江轩北两兄弟混在一堆了,看着江仕洁喃喃地说:“我本来想他一辈子都在乡下,天算不如人算呀,天算不如人算呀!”然后又喃喃地不知道讲着什么,林衣若有种感觉,虽她肯求花小川不要把原秋南的事告诉江仕洁,但江仕洁仿佛象知道了什么一样,江仕洁念完了才说:“阿南看样子要毁约了,你打算怎么办?”

林衣若眼又热了,原秋南这毁约怕是要是要毁一辈子,她忍着泪说:“董事长如果您答应,衣若想把两年之约给完成!”

江仕洁听了抬起头来看着林衣若,好一会才说:“阿南都毁约了,你还要坚持!”

林衣若点点头说:“董事长,阿南毁了约,但衣若想坚持,想坚持!”

江仕洁伸出枯瘦的手把林衣若拉过去说:“我父亲建‘虹仪’的时候,有个算命的跟他说:这公司的名字取得太女人气,将来呀,只有女人才能管得住她!”

林衣若不知道“虹仪”的名字还有这样的渊源,本是一种悲凉的心境,听了却忍不住带着眼泪笑了,只听江仕洁又说:“‘虹仪’太小了,拴不住那些个男人的心,拴不住就拴不住吧,我们女人把她做好做大,让那些男人看看,离开了他们,咱们的‘虹仪’一样转得开!”说完伸手给林衣若把眼泪擦了说:“你是个坚强的孩子,就证明给他们看看!”

林衣若的眼泪更象开了闸一般地流了出来,江仕洁伸手拍拍林衣若说:“有人来告你的状,不用怕,谁告都没用,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做,好好做,让那些负心的男人看看,离了他们,‘虹仪’一样能转,一样能转得动,轩得更好!”

林衣若只会流着泪点头,江仕洁却伸手把林衣若搂到怀里,林衣若忽有种感觉也许江仕洁从来就没有过病,是不是她知道原正的从业,心里担心着有这么一天,或许害怕着这一天,下意识地想把一个儿子留在乡下,就算没有什么大做为,但好歹可以为江原两家保留一条血脉,也许原正不知道她的想法,偏把原秋南从乡下接走了。

江仕洁的又一次会议,让本有些摇摇欲动的“虹仪”公司又恢复了往日平静。

林衣若看着三岁的林曦在原秋南的坟前玩耍着,这两年,公安机关对“虹仪”及江仕洁和她所有的行动都进行了监视,手机、坐机、邮件、qq、msn等等都实行了监听监看,林衣若卖过原正给她的画,卖过原秋南给她买的别墅,抵押过江仕洁的别墅,从林成铁的公司挪用过钱,在ge还算稳定的订单下,总算勉强把“虹仪”撑了下来,虽然磕磕碰碰,倒把亏损填上了一半,却没有达到当初原秋南与江仕洁击掌为誓的盈利一个亿,才知道有原秋南的日子,干什么都容易,没原秋南的日子,连洗个头吹干都不容易,于是林衣若在最心碌的那段日子干脆把一头秀发给剪了,这样打理起来也快了。

林妈妈是儿女没成龙成凤没了指望,便望孙成龙起来,把希望放在三岁的林曦身上,每天最喜欢的一档节目就是“不要输在起跑线上”,光兴趣班就给林曦报了六个,林衣若曾经非常担心林曦能不能学那么多东西,但发现象极其父的林曦,不爱说话但对付外婆招术多多,林衣若又不得不担心林妈妈带林曦太过于辛苦『操』劳了。

报了六个兴趣班,在外婆眼里跟天才一样的林曦『摸』着墓碑终于可以磕磕巴巴地可以念出“江*南之*”,总算不枉林妈妈一番辛苦。

原秋南旁边是宇奇的坟,林衣若把宇奇的骨灰放在这里,又把他和他的南哥所有照片烧了装了起来放在宇奇的骨灰旁边,算给宇奇一个安慰吧。

林衣若每一周都会来原秋南的墓前,给原秋南、原秋北、宇奇上香烧纸钱,虽知道原秋南到了另一个世界肯定狗改不了吃屎的『性』,林衣若还是忍不住要给他多烧点纸钱,烧完纸钱,她就会坐在原秋南的坟墓旁边看看报纸,林曦会在周围东爬西爬地翻着草皮寻个虫子找他的乐趣。

林衣若看了一眼玩得欢快的林曦,翻开随身带来的报纸,这段时间电视与报纸最多讲的就是国际缉毒组高层的受贿案与『性』丑闻,林衣若没有想到国际缉毒组居然有不少这样的败类,想到徐枫身残落个没人管的凄凉下场,估计跟这些败类很有关系,翻着翻着,林衣若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这是与原秋南在岛上时,原秋来带来的两个女明星之一,就是那个吃她醋的女明星,也是最近一次『性』丑闻的女主角,大篇幅地为人们提供道缉毒组一个头目两年来的受贿事件和『色』情照片,林衣若叹了口气,心里想:这女明星还真是,以前跟原正、原秋南,看两人倒了,就立刻另择了高枝,现在这公布出来,不知道又能得到多少好处?

林衣若正摇着着,却听到花小川的声音:“徐枫,怎么样,感觉好点没?”

徐枫笑了一下说:“可以慢慢走动,只是让若若花了不少钱?”

花小川听了叹口气说:“唉,真没有想到,缉毒组居然以你违反纪律,怎么争取都不肯为你提供这一笔手术费,最后竟然是衣若为你出的!”

徐枫又笑了一下,好一会才说:“毕竟手术费比较巨麋,若若这两年的日子可不好过!”

“是呀,这么困难,还为你提供这么大一笔手术费!”说完花小川又说:“你听说国际缉毒组两个头头受贿案和『性』丑闻嘛?”

徐枫便说:“这两年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些事,听多了都麻木了!”

“徐枫,这曾经是你的理想,没想到却是这么个境界,也难怪他们不肯为你出那笔手术费!”花小川叹了口气说:“江轩南的案子查了两年,他的财产来源都没有任何异常,十二年前江仕洁让江轩南接撑‘虹仪’,江轩南曾经将‘虹仪’的流动资金五千万挪用,江轩南因为挪用这笔巨款,被江仕洁撤了执行总裁的职务。这笔钱却流到了海外,在不到三年的时间,就翻成了几个亿,然后一半流了回来,也就是用原秋南的名义投资房地产、酒店,不过数年,你也知道,全面开花,那钱也不知道翻了多少倍,另一半依旧在海外,直到三年前才流回来,又是一笔巨款,这些钱,谁都知道是他们用黑钱在股市和房产上翻上来的,但没有人能拿到证据!这在海外国内都拿不到一点『毛』病,而你与贝宁宁的案子,宇奇又留了遗书供认不讳说是他干的,怕江轩南的案子也就在这几日就得撤了!”

徐枫笑了一下说:“所以说听得多了,忽然觉得自己的理想很可笑!”

花小川又不甘心地问:“徐枫,你是唯一见过江轩北的,他是不是就是原秋南!”

徐枫又笑了一下说:“我是唯一见过江轩北的,但是我没见过江轩南和原秋南,你又拿不出照片,我怎么回答你!”<!--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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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样!”

“反正杀人不过头点地,人都死了,再讲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看样子你真是准备放弃理想,以后打算做什么!”

徐枫听了笑了一下说:“还没有想好什么特别的事做,等伤完全好了再说吧!”

花小川又说:“徐枫,我假扮徐少宏的时候,听徐家的人说徐少宏少年时就有一个理想要当一名警察,为了实现这个理想,还跟他的父亲闹过绝交之类的事,你说徐大董事长失踪的那个儿子会去哪里呢?”

徐枫又笑了一下说:“这案子是你在查,你都没查清楚,我怎么知道!”

“哎,这些有钱人呀,真是查不清楚,这破案子拖了我两年,现在徐家也突然要撤案了,真是的!”花小川叹了口气,徐枫便说:“小川,你是个正直的人,你和那些个缉毒组的头头们不一样,也许有一天你会成就出一番事业的!”

花小川便叹了口气说:“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江轩南实际上是不是江轩北?你是唯一的人证!”

徐枫听了又笑了说:“小川,我已经讲过我没见过你所讲的江轩南,还有退一步说,就算你们所见的江轩南就是江轩北,如果我出来作证,江轩北在法庭上说我报复他,故意为之,法庭会相信我的话还是会相信江轩北的话,到时候我会不会落个做伪证的下场?”

花小川也笑了说:“这对兄弟真是厉害,厉害,这才是狡兔三窟呀,如果江轩北没死,他们就把这盘棋给做活了!十二年前江轩南所谓挪用‘虹仪’的流动资金,怕江轩南从那时候起就开始在为江轩北、原正营造这三个窟呀,江轩南真是个人才,江轩北不过是在按着他的定好的路子发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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