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不敢再与苏恂争辩,立刻将人群围拢了起来。一会儿,赵四就拿着一根染血的金簪,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那中年男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求饶:“小人只是一时糊涂,大人……饶命啊……”
苏恂侧过头,根本不看他:“我可不是什么大人。”
赵四见状,便指挥其他衙役将尸体和偷簪子的人带走,把金簪留在酒庄的桌子上。
待到所有人都散去,凌烟拿起桌子上的金簪,饶有兴趣地把玩着,却时不时地瞄向苏恂;苏恂则优哉游哉地喝着酒,对一切置若罔闻。古御昊收好软剑,连打了几个哈欠:“无聊,回房休息了。”
凌烟诧异地问:“你不是没银子了么?”
古御昊也同样诧异,睁圆了眼睛:“你不是有吗?就算你请我的吧,我会报答你的。”说完,古御昊一脚踢开房门走进去睡觉了。
凌烟见四下无人,微笑着看着苏恂:“其实这人是你的人杀的吧?”
苏恂又挑了挑眉毛,邪魅的脸庞有种让人说不出的倾心:“怎么可能呢。我可是一向奉公守法。”
凌烟不疾不徐,依然淡淡地微笑着:“虽然我说的在情在理,但是死者的死实在太过巧合。你是这里的主人,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要杀死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
苏恂这次没有辩驳,眼波流动:“因为他想要羞辱蝶兰,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想碰她,都要死!”
凌烟听着苏恂的话,似乎又看到了百里苍,只是两者完全不同。百里苍是那么霸道张扬,而苏恂就算是威胁,都透着阴柔的味道,让人骨子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