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爷爷满眼金光退了出去。
欧阳雪儿看着上官可儿“可儿熙哥哥的病真的能治好吗?”
上官可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可儿又是点头又是摇头,那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是说能治但是很难治,或许能治好也或许治不好。我反复的检查过熙哥哥的身体,其实熙哥哥得的并不是什么顽疾。他的心率、脉搏、呼吸都很正常,只是严重的营养不良和缺乏锻炼,他的身体才会出奇的虚弱。我跟导师在临**曾经接触过一位类似熙哥哥的患者,那位患者也是像熙哥哥这样,看上去病的十分严重,整日卧床不起,吃不了多少食物,那么大的一个人,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头。那位患者的父母带着他四处求医,做了无数次的检查,大大小小的医院进了没数次,国内国外最为先进的医疗仪器给他做了不只一次的全身检查,仍查不出是何原因。后来导师无意中和患者的父母聊天,从他父母的口中得知,那位患者是两次高考落榜的学生,成绩不好落榜,父母也无话可说,可最气的是那个孩子平日里一直都是年级里的前几名,成绩十分优秀,可偏偏一到高考,他就发挥失常,考得一塌糊涂。因此父母气他不争气,对他很冷漠。直到有一天,他病了,父母心痛的守在他的身边,打从那天起,他的病情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虚弱,看上去病十分严重,可医生就是怎么也查不出病因来,父母带着她跑了很多家一流的大病院,可仍然还是搞不清楚他的病因。后来他们找到了导师,导师也仍然查不出个所已然来。从各项检查报告来看,他完全就是一个十分健康人,但看着实际的人完全就是一个随时都会死掉的重病患者。”
“可儿的意思是说,熙哥哥和那个患者得的是同一种病,他们都是心病。”
“雪儿姐姐聪明,可儿正是此意,只是这心理学并非可儿的强项,可儿也爱莫能助。”
“那怎么办啊?我们去哪里找一个懂心理疗法的人呢?”
她俩随着这个问题进入沉思。
“雪儿姐姐”上官可儿突然想到了,她高兴的大叫“我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再合适不过了。”
欧阳雪儿疑『惑』的看着上官可儿,在这个古老而落后的时代有懂心理学的人吗?心理咨询和心理疗法在二十一世纪来说也是近几年才发展起来的,如果真有那个人,那他也太了不起了,他应该是心理学界的先行者。
“可儿那个人是谁啊?”
上官可儿看着欧阳雪儿笑而不语。
“可儿我在问你那个人在哪儿?你光看着我笑干吗?”
“雪儿姐姐,还没想明白可儿的意思吗?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不是别人,正是雪儿姐姐。”
欧阳雪儿惊奇的看着上官可儿“可儿你没发烧吧?”
上官可儿摇摇头“没有啊,我很健康。”
“没发烧,那你一定是中邪了,你雪儿姐姐我学的可是法律,跟治病救人一点边也占不上,让我帮人家打官司一点问题都没有,至于这治病救人吗?我做梦都不会做。”
“呵呵,雪儿姐姐忘了吗?你学法律的时候不是也读过心理学吗?”
“我是读过心理学没错,可我读的是用来对付那些犯罪分子的,怎么治疗熙哥哥呢?”
“雪儿姐姐这世间的事,万变不离其宗,都有不同却又相同,雪儿姐姐用所学的心理学对付犯罪分子,反过来看雪儿姐姐是在救他们,只不过是叫的名字不同吧了,我们叫医生,你们叫律师,我们叫患者,你人叫犯罪分子,总之是他们都不健康,雪儿姐姐你一定行的,就暂时把熙哥哥当成一个偷懒不做事的犯罪分子,我们一起分析他的病因,还有心理活动,然后对症下『药』。”
欧阳雪儿听着想着。
“可儿明白雪儿姐姐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但这一次就请雪儿姐姐试试看,反正熙哥哥已经那样了,我们这么做,就算真的治不好熙哥哥,但也不会坏事啊。”
欧阳雪儿看着上官可儿,上官可儿点点头,欧阳雪儿吸了一口气“那好吧,我试试看。”
“太好了,有雪儿姐姐在,一定没问题。”
欧阳雪儿和上官可儿经过一番讨论之后,为何峻熙做了一份详细的治疗计划书。
上官可儿首先做的就是改变何峻熙的饮食习惯,她想给何峻熙用二十一世纪专家们大力提倡的食物疗法。是『药』三分毒,这几年何峻熙不知吃了多少『药』,他的脾肾都已经很弱了。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食疗更好了。在二十一世纪近代医家张锡纯在《医学衷中参西录》中曾指出:食物“病人服之,不但疗病,并可充饥;不但充饥,更可适口,用之对症,病自渐愈,即不对症,亦无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