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客官,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客官你认识这两个贼首?”
玄子亦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听不道伙计的话。
伙计见玄子亦不话,他摇摇头自言自语“也是,像客官这么尊贵的人,怎么可能认识这两个贼首呢?”伙计想了想突然张大嘴巴“我知道了,客官您一定是被这两个贼首抢劫过。”
“发现贼首了,发现贼首了”客栈外突然混吵着跑过一些人。
玄子亦立刻冲了出去,一把抓住一个路人“发生什么事啦?”
路人抬头看了一眼玄子亦“公子您还不知道吗?前面有人看到了那两个该死的贼首,听说是那两个贼首是被县令之子梁志梁公子和首富朱富贵朱老爷之女朱珠捉住的,大家被他们害得这么惨,实在是太气愤了,大家都抢着赶去要打死那两个贼首”路人说着挣脱玄子亦的手跑开了。
玄子亦一跃飞身而去,留下身后目瞪口呆的伙计和掌柜。欧阳雪儿和上官可儿被百姓们团团围住,百姓们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们两个人,但却不敢上前,只是七嘴八舌的用最为恶毒的话骂着她们两个人。
大匹的官兵们突然冲进人群,一个个手持长枪、弓箭中准了他们,围得跟铁桶一样。
“梁大人到”百姓和官兵们立刻让开一条道,梁永昌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上下打量的欧阳雪儿和上官可儿。他清楚的知道她们的身份,她们不亏是天之娇女,她们本人远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幅画相中的更加引人注目,更让人心动。他突然有些不忍,有些心软。
“大人”见梁永昌不动,师爷在一旁提醒。
“咳、咳”梁永昌假咳两声,指着欧阳雪儿和上官可儿“你们这两个大胆的贼匪,抢劫了救灾的钱粮竟然还敢如此猖狂的行走在我南岭城的大街上,你们知不知道因为你们,有多少无辜的百姓们被活活的饿死,都是因为你们这帮贼匪害得我南岭城鸡犬不宁,尸横遍野。不杀你们这两个贼匪,国法何存,天理何存,是可忍,孰不可忍。”
欧阳雪儿和上官可儿看着梁永昌,相视一笑,看这阵势他们是打定注意想给他们栽赃嫁祸,她们两个人冷笑着拍着双手“好、好、好、梁大人说得真是好啊,原来梁大人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啊?梁大人还知道有国法有天理,那么敢问梁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抢劫了救灾的钱粮?”
“大胆的狗贼,所有押运钱粮的官兵和前来领取钱粮的百姓们都可以作证,他们可是亲眼所见,岂能容你们狡辩。”
“哈哈……”上官可儿大声的冷笑“真是天大的笑话,押运钱粮的官兵和领取钱粮的百姓亲眼所见是吗?”
梁永昌点头“没错,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梁大人,据我们所知,救灾的钱粮早就被劫,既是官兵和百姓们亲眼所见,那为何当时不发画相?为何不上报朝庭?为何不全力缉拿?为何关闭城门不让百姓们去逃生?又为什么到了现在才突然帖出画相?到现在才来指证我们是盗匪,再说了如果我们真是劫匪,脸面又被人看光了,我们又为何一个人都不带独自走在这没吃没喝的南岭城,难道说我们的脑子坏掉了吗?还是活的不耐烦了,诚心让你们抓啊?如果换成是大人您,您会这么做吗?亏你想得出来,说出去只怕三岁的小娃都会哭掉门牙。”
“大胆的狗贼,竟然敢这么跟大人说话”师爷大喊。
上官可儿指着师爷大骂“狗奴才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是哪根葱哪棵蒜,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就你也配跟我说话。”
“你——你——”师爷气得满脸通红,你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上官可儿抻手指着那些围着他们的官兵和百姓“是你?是你?……还是你?请问你们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两个人抢劫、杀人了?”
被指到的那些人一个个看着上官可儿不说话,上官可儿突然伸手指着梁永昌“梁永昌你这个狗官,你身为南岭城的县令,身为百姓的父母,你不为百姓造福也就吧了,你竟然在这里南岭城中为匪作歹,与富商勾结,欺压百生。那些救灾的钱粮明明就是你们监守自盗,把钱粮私吞,事到如今你们竟然想载脏嫁祸,把你们自身摘干净,狗官你听好了,只要有我们在,就绝对不会让你们继续胡作匪为,迫害百姓。我们——。”